陸云琛點點頭:“季丞相你放心,這是自然的,思兒是個好姑娘,本宮也是萬萬不能也是沒有理由辜負她的,本宮可以對天發誓,將來思兒一定會是唯一一位貴妃,雖然本宮不能給予思兒皇后之位,但是本宮能保證,日后思兒定是除了皇后之外,最高妃位!”
季河君聞言這才徹底滿意的點點頭:“如此這般,微臣倒是放心了,太子殿下也可以放心了!”
之后,二人再次寒暄了幾句,便分開調頭離開,季河君自然是回丞相府,而太子陸云琛,則是回東宮。
這次回程路上,季河君心情大好,雖說一周早朝這個特殊待遇沒有享受到,但是,卻得到了一個保證,以及兩千兩銀票。
等于他沒花一分錢,就當是太子殿下花錢買他開心一般。
因此,回到丞相府之后,季河君回去瞧著那從傾澤日用品商鋪里頭購買的牙刷牙膏,突然覺著瞧著也是順眼了許多。
夜晚,季河君就開始用這個牙刷牙膏洗漱,用的過程中他一直在吐槽,什么新奇玩意兒,還冤枉了銀子,浪費,尤其是吐完,水還是紅色的,頗為滲人。
然而,用完,季河君感覺口中含有清香,舒適的很。
“還別說,這玩意兒還真好用。”他開始嘀咕著說道。
唉呀媽呀,真香。
此時出現了真香警告。
陸清澤那日本來是要解決那貪官,做個最后總結,準備次日便呈報上去,隨后便可以入手抓捕了,只是后來發現牽連眾多,短短時日,無法將根本隱患扯出。
夜晚,暗羽已經將所有折子與證據搬到了云清王府里頭,整整齊齊擺在了書桌上。
等到陸清澤沐浴更衣完畢,便準備去了書房,當然,這去書房已經和季傾安報備了。
其實說起來如今陸清澤與季傾安的關系,也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二人似乎親密,卻又又時帶著明顯疏離,二人之間總是有些說不出的疏離感,沒有完全變為親密。
季傾安將這些一些,歸咎于,她與陸清澤不是先有感情才結的婚,而是先結婚才有了丁點兒感情,因此可能就有點奇怪。
陸清澤推開門,從房間里頭走了出去,今日這個夜晚的風很大,“嘩嘩”直往他臉上刮過,那寒風帶著寒意刺骨,一月份的清國,依然是寒意濃重,然而,陸清澤剛踏出門時,季傾安便跟了上來,他這邊剛回頭一瞧,原來是季傾安給他拿了一件披風大襖子。
隨后,便是季傾安叮囑的溫柔的聲音:“披上,夜晚霜重,可不能凍著了自己。”
說完,只見季傾安又遞過來了一只暖手小爐。
其實季傾安也不知道為何她瞧著陸清澤出去之時,瞧著那個偉岸高大的背影,突然覺得外頭或許也會充斥了冷意。
陸清澤順手接過暖手小爐,無盡暖意自手上,往身上頭傳襲,陸清澤一剎那間突然覺著自己心窩子也是暖的很。
就好像,長久以來他一直做的一件事情,突然有了回報。
而那季傾安在幫他披上披風大襖子時,因著陸清澤比季傾安高了許多,季傾安便要輕踮起腳,才能勉強為陸清澤掛上。
陸清澤瞧著季傾安很是吃力的模樣,卻還是很認真的幫他披上的模樣,突然也覺得橫生幾分有趣來,他微微屈膝,將自己彎身變成與季傾安一般高,這樣,季傾安接下來整理時,便是輕松很多。
因此,當季傾安幫陸清澤最后將那披風大襖子的系帶系上之時,陸清澤只聽季傾安輕聲嘀咕了一句:
“陸清澤,都怪你,也不知道長這么高干嘛!不對,男孩子還是要高些好……”
嘀咕完,只聽季傾安又接著說道:“不對,我應該問為何我如此矮小?我要是再高一點,你就不用蹲著了,不過我肯定還有長得,我還這么小……”
嘀咕完畢之時,披風大襖子系帶也系好了,松弛有度。
陸清澤瞧著季傾安一臉認真的疑惑,終是沒有忍住失笑起來。
他還是嘖嘖出聲,也是有些驚異:“沒想到,偶爾你也會有孩子氣!還以為你一直都是一副女霸王的樣子!”
季傾安點點頭,有些疑惑:“不好嗎?況且,我本來就是個孩子,只是你們古代嫁的早,擱我們……”說到此,季傾安眼眸瞬間睜大,她止住了嘀咕。
完了完了,剛剛差點又暴露了,尷了個尬,真是,她要想想怎么忽悠過去,該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