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嘴啊,是真的越來越瓢了!
陸清澤本來還想詢問一下季傾安這是何意,只是他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總感覺,他這個王妃身上,有太多秘密。
這些秘密,太多太多,需要時間讓他知曉。
瞧著季傾安那邊安靜下來,陸清澤想了想,便開始主動轉移話題說著:“傾傾,為何今日突然這么貼心了?”
季傾安聞言,瞬間回過神來,笑嘻嘻的說著,很快把前頭說的話拋之腦后:“因為往日里頭,總是你給我準備披風,暖手小爐,仔細想來,我似乎從未為你準備過,今日便是突然注意到了,再加上外頭風大,夜晚溫度低,我便想著,為你披個披風大襖子,準備個暖手小爐,總不能都是你為我做吧?”
“有何不可?一直我也愿意。”
陸清澤已經抬頭挺胸來,他拉著季傾安走進了她們房間中,隨后將門“嘭”的一聲關上:“外頭太冷,你衣著單薄,可千萬不能我沒凍著,凍著你了,我們進里頭聊。”
與季傾安單獨相處中,陸清澤總是收起了那王爺架子,與季傾安以“我”自稱,他總覺著,這樣會讓季傾安覺著,她們很是親近。
其實,他也不過只是想簡簡單單的與心愛的人,過完一生。
低頭間,陸清澤瞧見了那季傾安被外頭風刮的微紅的臉頰,陸清澤將暖手小爐又放回季傾安手上,季傾安還是一臉懵逼的瞧著陸清澤的動作:
還在陸清澤并沒有讓她等太久。
只見陸清澤空出手來,便一下子伸手捂住了季傾安的臉蛋兒,“瞧瞧你這小臉兒紅成什么樣子了?是我先前沒有早些注意到,現在這么冰,可冷著了吧?”
季傾安聞言,心下某處突然“砰砰”直跳起來,似乎有人在耳邊,在輕聲哼唱:
“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對你莫名的心跳!”
季傾安有些遲疑的抬起頭來,瞧向了正在一本正經為她暖著臉的陸清澤,只見這俊逸絕美的男子,正低頭,仔細的為她暖著面頰,時不時松開一下下,瞧瞧好了些沒。
如此咫尺的距離,季傾安瞧見了那陸清澤眨眼間撲閃撲打的睫毛,那睫毛長而翹,好看的很!
這張鬼斧神工宛若神邸的俊顏,如此近距離瞧著也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這是一張讓女孩子都要艷羨三分的俊臉。
季傾安突然生了一個想法,如果陸清澤是個女孩子,也是格外好看吧!
怕是這古代及笄之日門檻踩破,那及笄女子是如何神顏,季傾安已經有了遐想。
越是這樣想著,季傾安那心跳的更厲害了。
都說認真的男孩子最好看了,季傾安表示她理解到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以前,她總覺得這些個情話,就跟土味情話一樣,說出來讓沒試過的人徒生艷羨來,其實置身其中,方能體會其中的奧妙。
認真的男孩子,真不是一般般好看,那簡直是好看到爆啊!
待到季傾安的臉頰恢復,陸清澤方才收回了手,“瞧瞧,這樣才對!”
于是乎,季傾安又送上了暖手小爐。
陸清澤接過,認真的開口,那語氣就像是與季傾安商量一般:“好了好了,我真是要去書房了,最近事務多的很,等我解決完再回來好好陪你,今日你早些睡吧,今日我估計不能給你暖床嘍!”
說到最后,季傾安越發覺著,這陸清澤是在把她當孩子哄一樣。
不過說真的,這樣真是……
季傾安驀然間開口:“無妨無妨,今日本王妃來為你小子暖床!”
陸清澤頓時笑了,那笑容,宛若冬日里融化的清泉,只有陣陣暖意:“好,沒問題,那小人就麻煩王妃了!”
季傾安笑著擺擺手,說著:“無妨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