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王妃不直接請大夫來診治一番?何必這般求遠舍近呢”
聽著季傾安的問話,周圍就有百姓發出疑問了,開始詢問著季傾安。
季傾安隨后撇了一眼,開始答復:“這位大哥這話兒問的好,我為何不請大夫呢?”她將疑問給那問話之人甩了回去,眾人也是一臉懵逼,同時也是有些期待的等著季傾安的下文。
“我敢嗎?”季傾安冷笑著開口,話語中帶著膽怯:“萬一這尚書府訛上我怎么辦?我可畏懼尚書府了。”說完,還閃躲了幾分,似乎是真的有些害怕。
邊上經過拔舌與斷手之痛的青草,在一邊咿呀咿呀半天,手腳并用在那揮舞著什么,說了半天不知在說些什么,只是那血液,倒是流的很快。
整個人可怖至極,季傾安瞧了一眼,連忙轉過身子去:“青菜,噢,不青草,你可不要瞪著本王妃,這模樣瞧著本王妃害怕,本王妃是不敢于見血的,再說,你瞪著我干嘛?又不是我剁你手斷你舌的。”
黃小元頓時一臉黑線,走到季傾安身邊輕聲嘀咕著:“王妃,你可不能這么說,這不是你要我干的不是?怎么能把我拋下?”
“怎么?你一個大男人也害怕?”季傾安揶揄著說著,只是這揶揄的聲音有些大,周遭的百姓都能聽到了。
黃小元點點頭:“瞧著這模樣,確實是心里害怕了。”
“好了好了。”季傾安也覺得時候到了,也懶得再多看這楊洛東與青草一眼,于是乎,他開始吩咐著:
“將尚書府公子與其妾室送回尚書府去吧。”
這話一出,來了四個小廝走了過來,抬著楊洛東與青草就丟進了馬車里頭,人都沒坐穩,就一拍買屁股,馬車都開始動了,撞得楊洛東與青草一個人仰馬翻。
楊洛東已然受傷動彈不得,青草稍微好一點兒,能坐著,只是她嘴巴與手腕處不斷流血,瞧得身邊的楊洛東也生出陣陣畏懼出來,TMD,場面太血腥了。
待到尚書府的馬車消失在視線范圍內之時,周遭聚集的百姓,也開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季傾安回到商鋪大廳,瞧著滿地的狼藉,一陣肉痛,小玢拾掇了半天,撿起了幾個還尚未磨損的物件兒起來,看的季傾安一陣搖頭,“真是丟人,欺負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小姐,那尚書府不會來找麻煩吧?”小玢瞧著季傾安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不悅,于是腦子中也開始想起那尚書府的大房楊氏,那個厲害的女人來。
先前還能直接把季樂思給扛回尚書府里頭去,可見是個厲害的角色。
“他們敢嗎?”季傾安冷哼一聲,“我們商鋪這些個損失,還沒得到應有的賠償的,待會兒,尹航你就替我去尚書府走一遭兒,畢竟這些個牙刷牙膏都是廢了心力方才做成的,哪能損失了不賠?天下就沒有這等好事兒!反正這口氣,本王妃是咽不下去。”
季傾安不想還好,這一想是越想越氣,不只是是來了大姨媽的原因,主要還是這楊洛東太不知好歹了。
拾掇出來好的幸存的物件兒之后,季傾安令另外一在總這上工的女子清點一番今日分的損失,并要那女子找個盒子收拾著,等到女子清理完畢,隨后那女子說道:“稟告王妃,一共損失四十只。”
季傾安頓時臉一黑,“奶奶的,等下尹航把這損壞了的牙刷牙膏也一同送去尚書府,真是欺負我們云清王府無人嗎?去找尚書府要個說法去,毀壞我的東西,還打傷我的人,這究竟幾個意思?”
尹航聞言,自女子手中接過,便離開了傾澤日用品商鋪。
吩咐完尹航之后,季傾安又進了內室,坐到了床邊:“芳雪,是我不好,沒有做好安全防護。”
季傾安語氣中帶著無盡歉意,畢竟是她沒有考慮周到,這些日子,這個林芳雪的表現,她都看在眼里,其實季傾安還是很喜歡林芳雪這個人的,也覺得她這人能力不錯。
林芳雪掙扎的就要起來,季傾安連忙把她按了下去:“你可別起來,好好養著,最近就別去上工了,養好身子再說,明日里頭就調幾個侍衛過來守著,保準不會發生今天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