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陸清澤還是在那上下檢查著:“秦管家來軍營給本王匯報消息,說那楊洛東那個崽子來我們傾澤商鋪鬧事兒,他還是推遲了兩小時方才過來告知本王的,只是本王因為在軍營有事兒,不便那時離開,等到軍營事兒結束,本王方才趕來此地,然后先前本王下馬之時,瞧著這商鋪外頭都是斑斑血跡,本王很是擔憂,怕你因此受傷。”
季傾安瞧著是陣陣心暖,她也回過手握住陸清澤的手,阻止著陸清澤的接下來因為擔憂而來的檢查:“哎呀,陸清澤,你別擔心了,我真沒事兒,不用檢查了。”
“沒事就好,本王就怕你出事兒。”聞此,陸清澤這才徹底放了心。
“你瞧瞧你,奔走過來累壞了吧?”季傾安注意到陸清澤臉頰格外的紅潤,她伸手撫上那臉頰,陣陣冰涼刺骨:“你看你臉多冷,多涼啊,冷不冷啊,這一路上。”
“不冷,有你這句話,真不冷。”陸清澤突然又開始說了土味情話。
說話間,卻是把另外一只手也伸了上去,捂住陸清澤的面頰:“有沒有覺得暖和點了?這大冬天的,等下回王府你可要往臉上好好抹抹霜,要是生了凍瘡可就不好看了。”
陸清澤弓著身子,彎著腰,順服的點點頭:“還是傾傾想的周到。”
說完,就朝著季傾安綻放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季傾安頓時嘴巴一嘟:“就你貧嘴。”
說完,似乎又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得,再次開口:“陸清澤,你能不能對我自信點?你這廝也對我忒不自信了吧?就這么覺得我會被欺負?”
陸清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本王這不是一下子聽說有人鬧事兒急上眼了,沒想那么多是吧?不過傾傾你說的也是,本王覺得確實很少有人能欺負到你頭上。”
季傾安收回捂住陸清澤臉頰的手,隨后說著:“這倒是事實,不過啊,陸清澤,你今日表現很是不錯,雖然沒有第一時間來,但是看在你這么擔心本王妃的份兒上,還是異常值得嘉獎。”
這種感覺自己背后有個人一直在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季傾安抬眸瞧向身邊的陸清澤,這男子身姿偉岸高大,相貌世間少有,整個人又是異常優秀,出生高貴,手握重兵,最得圣心。
這樣一般特別的男子,能成為她的夫婿,這是她的榮幸。
季傾安心想,其實白發老頭帶她來這兒還真是不錯。
“你不好奇那尚書府的楊洛東被我整成什么模樣了?陸清澤,你不怕我給你找麻煩嗎?”季傾安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帶著戲謔的凝視著陸清澤。
陸清澤擺擺手,顯然不是很在意的說著:“你愛整成咋樣就咋樣啊,沒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本王去給你收拾就可以了。”
左右他陸清澤對于楊洛東這個人,也是沒有多大想法,整死了就整死了。
季傾安對于陸清澤這一番話,也是實在訝異:“那萬一哪天我干了什么無法挽回之事,你還會幫著我?”
“你殺人,本王遞刀,你燒屋子,本王放火,只要是你喜歡的,本王都盡力滿足,這些,你可懂了?”陸清澤語氣突然認真起來,說出來的確實令季傾安格外欣喜。
雖說這番話像是不分對錯的幫助,然而,季傾安卻是知曉,陸清澤這番話,是在告訴她,只要是關于她的,他都會毫無顧忌的去幫助。
其實季傾安心里沒有感動是假的,說起來,她與陸清澤沒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談戀愛曖昧時期,在還未了解互相之時,她們二人一開始就是直接入了婚姻這個“墳墓”。
本以為注定只是一場沒有感情的聯姻,然而,在不知不覺間,在日漸相處中,他們互相對對方傾了心。
有些時候,感情并非來的是轟轟烈烈,反而許多的感情,初見時只是驚鴻一瞥,然而真正吸引住二人目光,真正讓二人情感得到升華的,還是那二人日常相處間的細水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