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止血。
青草感覺自己原本消腫些許的臉頰,已然舒服了許多,然而這次,卻再次受傷了。
累計而成的傷口更加疼痛。
青草本以為這場虐打已然結束,然而,只聽面前的楊氏再次開口說了一句:“來人,將青姨娘趕出府去。”
青草聞言不斷掙扎的,不斷的想說著:““求求夫人了,不要趕我出府。”
然而,這話估摸著只能她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青草被小斯直接丟出了府門外,她掙扎著上去扒拉著尚書府大門,然而,府門管的死死的,不論她如何哀嚎,都無人理會。
不知過了多久,青草只覺得自己很是疲憊,傷口處也很是疼痛,漸漸的,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在閉眼之時青草感覺好像有個人對她說了句:“自作自受,活該,這都是命啊!”
然而,青草已然太過于疲憊,已然沒有回復的力氣了。
話說季傾安那邊,是花了很大力氣,方才唬住這位古代暴脾氣的霸道總裁陸清澤。
方才阻止了這陸清澤準備對尚書府下手的腳步,本來陸清澤瞧著季傾安沒有受傷,已經是釋放了怒氣了,結果一聽,這楊洛東損壞了牙刷牙膏等物件兒,還傷了人。
陸清澤擼起袖子就要沖出去上馬,還是季傾安硬拉著,才拉回來,季傾安不斷的勸說啊:“陸清澤,陸清澤啊,你就別去了。”
“不行,傾傾,你不要攔著本王,本王必去無疑,TMD,這尚書府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陸清澤怒火沖天
“我不是都給了楊洛東教訓不是?”季傾安很是無奈的勸解著,勸解著。
“給了什么教訓?你這么溫溫柔柔的能給楊洛東什么教訓?”
季傾安一聽這話,自己還沒笑噴,旁邊,站立著的黃小元沒忍住,煞風景的笑噴了。
他是沒聽錯吧?這云清王殿下竟然說云清王妃溫溫柔柔?他可能是方才耳朵出毛病了。
“你笑什么?”陸清澤一記白眼飛過去,直接瞪的黃小元收回了笑意。
畢竟對于這云清王殿下,自己的先主子,黃小元還是帶著畏懼的。
“臣沒有笑,臣只是覺著,只是覺著殿下說的很對。”黃小元還是在努力憋著笑。
季傾安瞧著黃小元那一張臉漲得通紅,也是頓時無語,“行了,行了,你也別憋死了。”
說完,黃小元這才松了口氣,肆無忌憚大笑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陸清澤頗有些不悅:“本王的話兒哪兒好笑了?”
季傾安瞧著面前這位爺,這副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不過去這個執著勁兒,也是服氣了。
她走到陸清澤身邊,輕輕伸手扯了扯陸清澤的衣袖:“陸清澤,你真不用為我擔心,我真是吃不了虧的,況且,我真的對了楊洛東下了狠手,你是沒在場,要是早場也是感嘆我是如此的颯爽英姿……”
季傾安說著,說著,就開始格外自信起來,隨后畫風一轉:“黃小元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