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與陸清澤黃小元頓時欲哭無淚,這兩位爺怎么都喜歡找上他?
他們兩個夫妻倆之間的事兒,做什么都要扯上他來詢問?況且,這叫他怎么說是好吧?
于是乎,黃小元干脆不再說話,而是開始找著理由,開溜:
“那個,王妃,云清王殿下,臣還有些事兒,就不在這兒耽擱了,你們夫妻兩好好聊!”
隨后,也不等季傾安與陸清澤發話,黃小元就屁顛屁顛的開溜了,他是一刻也不想和這兩夫妻有什么交集了。
季傾安瞧著黃小元這個逃也似的模樣,也是實在好笑,他們有這么可怕么?
等到黃小元溜到人影都瞧不到的時候,季傾安就走到陸清澤身邊,用手臂頂了頂陸清澤的手臂,戲謔的說著:“陸清澤,瞧瞧,你把人家嚇成什么模樣了。”
陸清澤對此倒是絲毫不在意,他只是嘴角一揚,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
“關本王何事?這不是這黃小元膽子小?”
陸清澤那副傲嬌的模樣,頓時看笑了季傾安,她覺得不應該與這傲嬌小少年多加計較。
她感覺現今與陸清澤越發相處,越發覺得這個男子是個寶藏青年,太多可愛之處了。
以前她總覺得可愛這兩個字,是對男子的侮辱,甚至于當時她身邊的朋友感嘆她們的男朋友多么可愛之時,她都以為那是一種娘炮行為,然而,等到實際相處之時,季傾安方才真正理解了可愛這兩個詞的含義。
真的是用來描述男孩子再合適不過了!
然而,這番話,季傾安終究還是自己暗自腹誹著。
等到這邊解決完之后,季傾安與陸清澤也不停留,就往外頭走去,外頭陸清澤來之時,街道之上的斑斑血跡已然被清掃干凈,路上煥然一新,周遭百姓人來人往,路上只有未干的水跡,似乎先前的鬧劇,不過是一場夢一般。
季傾安嗅了嗅,只是空氣中依稀還能嗅到原本的血腥氣息。
提醒著這先前發生了什么事件兒。
回去之時,季傾安的心情已經好了不少,她心下只覺得果然人有脾氣就是不能憋著,就是要及時發泄出來。
不然,就是虧待自己,人活著,就是為了讓自己舒服。
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在季傾安與陸清澤回云清王府的路上,就在二人即將到達云清王府之時,突然迎面來了一輛馬車,擋在了他們馬車前頭,云清王府的馬車只能停住。
感受到馬車停住之后,陸清澤立即撩開簾子,往外頭瞧了一眼,“讓本王看看,何人敢攔本王的馬車?”
季傾安也是頭一遭遇到這事兒,也是有些好奇,隨后只聽陸清澤開口道:“原來是六皇弟來了。”
季傾安聞言,就著陸清澤掀起簾子的瞬間,也將他的頭湊到了窗外,起初她剛想詢問一句,你怎么知曉是陸言邵的,結果季傾安頭一瞧出去,便望見了那對面馬車上,掛著一個格外明顯的旗幟“言”。
季傾安嘴角抽了抽,這小子還是格外厲害啊!囂張的很。
眾所周知,這偌大的京城,敢用言字高高掛起彰顯自己身份的人,也只有當今圣上第六子,言清王陸言邵敢如此了。
季傾安想了想他們云清王府的馬車,突然覺得他們馬車低調了不少,外頭任何標識全無
然而,這個馬車卻是與其他馬車有很大差異,外頭景象,制作,都是格外新穎,吸引人注意。
正所謂,低調奢華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