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便聽著他那四皇嫂也不禁生出了幾分感嘆:“是的是的,六弟真的是太煞風景了,影響我們二人世界不是?”
陸言邵當時正掀開簾子,看著這二人,實在是好生尷尬,然而陸言邵是誰?他壓根不會在意這種事兒:
甚至于,陸言邵還極盡語言來揶揄著:
“你們這兩夫妻還真是膩歪得很啊,尤其是四哥,你現在變成這樣,本王連不習慣,瞧瞧本王一身雞皮疙瘩,惡心死人了。”
于是乎,季傾安與陸清澤再次對視了一眼,再次兩道腿風送了出去,陸言邵這次有了意識,立即躲避,然而,他沒有想到季傾安還有后招,還有一記連環腿,而他四哥陸清澤就更別說了,幾道腿風逼的他退步可退。
得了得了,這二人就跟秀武功一樣,就他只有一個人唄,就他們夫妻兩人多勢眾唄。
于是乎,陸言邵決定不再雞蛋碰石頭,于是乎他開始……
認慫了。
畢竟面臨這兩個如此厲害的夫婦兩,他不認慫也不行啊。
就在陸清澤與季傾安的腿風再次以凌厲的軌跡朝著陸言邵沖擊過來之時,陸言邵開始認慫了。
陸言邵連忙高吼道:“我錯了。”
這三個字,短短的三個字,瞬間改變了這陸清澤與季傾安二人的腿風軌跡,生生拐了個彎兒,收了回去。
陸言邵再次重復了一句:“四哥,四皇嫂,我錯了。”
這才真正的安靜下來,安靜下來之后,這馬車里,各種物件兒分毫未變,依舊是原先的模樣,只有陸言邵被嚇得要死。
“你們夫妻兩能不能別這么暴力?嚇死個人。”
陸言邵邊坐下來,邊又感嘆道。
這話一出,季傾安的凌厲的視線,再次入利劍一般,射了過來。
隨后,陸清澤當然視線再次緊隨其后,陸言邵再次一哆嗦:“別來了成不?我的四哥四皇嫂誒!我今日來真是有要事兒。”
這話一出,陸清澤與季傾安這才正經起來,不再和陸言邵打鬧了。
陸清澤甚至于還開始討伐著陸言邵:“你還記著自己有正事兒?鬧騰了這么久,要是有急事兒全被你給耽擱了。”
陸言邵心里那個苦啊:“我這不也是忘了不?一進你們云清王府這馬車,我好奇心一上來,那不就忘記了?”
“行了行了,也別怪六弟了,六弟快說發生啥事兒了?”季傾安開始充當起了和事老的角色。
陸言邵這才開始說起了正經事兒:“四哥,你前段日子不是要我來去關注著藩國使團來京城這事兒嗎?我散于民間好些個探子,有探子來報,同行的使團當中,最主要的主力半路失去了蹤跡,怎么追蹤也沒有追蹤到。”
陸清澤是負責這次藩國使團來京城的主要負責人,齊和帝陸齊治將此重事,全權交與陸清澤處理。
因著往些年頭,這藩國總是有些想侵占清國邊境城池的想法,齊和帝懷疑這次藩國來清國這事兒,帶著不清不楚的目的,總之就是不簡單。
繁榮昌盛的清國自然是不畏懼番邦小國前來入侵,只是為了那些個邊境子民,為了不使他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為了讓她們生活安居樂業,清國還是派出陸清澤來盯著藩國腳步,以免出現一些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