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澤因為平日里頭事務繁忙,齊和帝又總是將一些重任交與在他手中,陸清澤于是乎,經常總會分派出一些任務來讓他的六弟,言清王去處理。
言清王陸言邵在民間設立了一個專查貪污**與真假錯案以及各種奇怪的案子的機構,名為擒罪殿,言清王便是里頭的殿主。
擒罪殿里頭分設了許多部門,其中各種刑法錯落有致,按著罪行,由輕到重,俗話說,一入擒罪殿,半身入土坑。
只要被抓進擒罪殿的,沒有擒罪殿挖不出來的物件兒,沒有擒罪殿不想知道的消息兒,進入的人,若是冥頑不靈,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擒罪殿會壓榨出一切想壓榨的東西。
擒罪殿的暗衛,遍布天下,許多都是擒罪殿的探子與眼線,以及她們個個都是善于偽裝,與潛伏,旁人單看外表是完全不會知曉他們的真實身份,就是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朋友,也察覺不出奇怪,這就是擒罪殿培養出來的人才。
陸清澤聞言,眉頭緊蹙:“你是說藩國太子新松不見了人影兒?”
陸言邵聞言,點點頭:“就是這個崽子,半路不見了,本來探子一路都是跟著的,那夜他們隊伍行至沙漠邊緣,突然掛起了大風,風沙肆虐,藩國使團分崩離散,各自找著附近地點躲避,探子也是被沙子刮了眼睛,好不容易找到個地方躲避,一直等到天亮,哪曉得天亮之后,隊伍倒是都集齊了,結果領路的主力新松太子不見了人影兒,公主新云成了新的領路人,新云公主原本是坐著馬車而來,然而,那夜之后,新云公主卻騎上了高頭大馬,且對著外頭宣稱,她的哥哥新松太子因著身體不適,重病倒下,如今已然在馬車中躺著休憩,等到到了清國,再去尋良醫診治。”
季傾安一直在邊上聽著,也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此時此刻,她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便好。
男人間的事兒,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少管少管便是。
陸清澤聞言繼續與陸言邵交談著:“可查過馬車里頭了?”
“查過了。”陸言邵點點頭:“某天晚上,探子趁著使團隊伍全睡著了,便溜了進去,你瞧怎么著,那馬車里頭空無一人,就是個空馬車,探子就估摸著是新松先逃了,就來同我匯報了。”
“可是來了京城?”陸清澤顯然有些不是很在意。
陸言邵搖搖頭:“不知,自從我知道這件事兒之后,我就要城門口侍衛嚴加排查,只是城門口排查侍衛沒有瞧見長相異域眸色奇異的男子,我估摸著啊,是這新松喬裝打扮了。”
陸清澤也點點頭:“本王懷疑那新松是進了京城里頭,近年來那番邦小國之間,互相勾結,藩國與安國近年來走得很近,傳言安國會制作一種藥水,滴入眼眸之時,眼眸能變換顏色,那新松太子保不準兒就是使用了這種藥水,估摸著這次這個藩國來京城目的不明,估計沒什么好事兒。”
“那我們準備怎么辦?”陸言邵生出了疑問。
陸清澤真沉思片刻,只說了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完,陸清澤又來了一句:“六弟,最近還是派擒罪殿的暗衛多加注意一番,幸好這些個這些年暗衛都遍布天下,隱沒在人群之中,也為我們行事便利了不少。”
陸言邵開口:“四哥放心,這些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四哥別擔心。”
陸清澤聞言點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季傾安在邊上聽著聽著便開始吃了起來,但是聽到那個特殊的藥水之時,季傾安生出了幾番好奇:
“還有這種特殊的藥水?”
陸清澤瞧著季傾安那么好奇的模樣,便開口解釋著:“安國盛產各種藥水,都能讓人外表變換,上面說的這種藥水,是變換眸色,實際她那兒還有好多藥水,有變化發色的,還有變換皮膚色澤的,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物件兒,總是各種新奇玩意兒。”
季傾安想了想便開口道:“陸清澤,改天我們要是在京城玩膩了,這邊又沒有我們的事兒了,我們就去安國游玩游玩,我還挺好奇這些物件兒的。”
陸清澤很快點頭:“沒問題,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們就去。”
陸言邵頓時無語了,得了得了,又開始秀了,他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