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季傾安派小玢再次拿著披風襖子朝著新云公主走了過去
季傾安也大方的搖搖頭,說著:“新云公主不要在意,自己意識過來了就好,畢竟清國與藩國還是要友好往來的,若是日后有什么英俊才子,本王妃定第一時間來為為新云公主引薦,到時都讓新云公主來挑選。”
說話間,小玢已經為新云公主披上了披風襖子,還替新云公主系好了披風襖子的帶子,好在這件披風襖子又厚又大完完全全將這新云公主包裹在里頭,頓時阻擋了外頭的冷意侵襲。
披好之后新云公主朝著季傾安俯身行禮,用的又是清國的禮節:“新云感謝云清王妃。”
“不必了,兩個都是友國,不必如此客氣。”季傾安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好在今日早早地吃飽了肚子,不然怕是會被這場面給氣的吃不下,畢竟氣都能氣飽了。
最后,場面再度回歸到先前,這時,那藩國的使臣之一,一個大胡子面容粗獷的男子,站了起來:
“我們藩國素聞云清王妃才華橫溢,不如趁此機會,讓云清王妃表演一番?讓我們藩國子民飽飽眼福?”
這大漢說話聲音極大,引起藩國一大片人的認同,陸清澤面色再次不悅起來,只酒杯重重的一放,便釋放出無盡的威壓出來。
隨后,只聽陸清澤那冷意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爾等又何資格要我王妃表演?”
這話一出,那樂得開懷大笑的大漢,瞬間停住了笑意,面容有些尷尬,抬眼望去,那云清王眼眸中壓抑不住的火氣,能把他們直接看穿。
季傾安也是知曉如今的陸清澤有些怒意了,便開始圓場的說著:“本王妃今日身子不便,不是很舒服,因此不適宜表演,殿下這是體諒妾身,方才如此言語。”
說完,季傾安就握住了陸清澤的手:“別氣了哈。
本來季傾安那也是一些體面話,明眼人也都能聽得出來,是季傾安不想去,為了讓兩邊都不尷尬,在那圓場來著。
然而,偏偏有些人總是沒有眼見,總要撞到槍口上。
那人,便正是太子妃柳之遙,柳之遙聞言,頓時揶揄起來:“藩國使團可能有所不知,四弟妹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藩國使團不如從中挑選個不那么費力的去表演,這樣也算是不為難四弟妹了,本宮想,四弟妹些許也會容易接受點。”
柳之遙沒別的,就是看這季傾安不爽,就是想讓這季傾安出大丑,畢竟,哪有王爺的王妃來給使團表演的?
這藩國使團也是頗為沒有眼力見,聞言也是立即開了口,“竟是如此,多些太子妃賜教,云清王妃,實在是抱歉,請云清王妃自己挑選一個能掌控的來表演就好了。”
“她都不能掌控。”陸清澤再次冷冷的說著。
“四弟啊,你沒必要管四弟妹管這么嚴吧?也該讓四弟妹有表現得機會才是呀!”柳之遙再次不怕事兒大的開口了。
“那你怎么不來?你作為太子妃你怎么不去?”陸清澤說話直白且帶有攻擊性:“既然你這么想去,那你為什么不去?攛掇著我王妃,是為了什么?”
“二嫂這……這不是……”柳之遙更準備開口辯解著。
就被安翎公主陸珺琳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不是什么?四皇嫂都說了,身子不便,既然二皇嫂如此有精力,那就二皇嫂去吧!二二皇嫂不是京城第一才女么?我是挺支持二皇嫂去的。”
陸珺琳也是不喜歡柳之遙,主要是平日里頭,這柳之遙總是一副誰欠了她錢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惱怒的同時,還有些受不了。
“本王支持。”陸清澤猛不迭的丟出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