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突然覺著這個時刻,是個打廣告最為便捷的時候了,又加上當著這么些個外來的藩國使團人在場,正是適合他們傾澤日用品商鋪打著招牌的好時期。
因此,季傾安特意在此時此刻提起此事兒,畢竟那遠道而來的藩國人并沒有使用過他們傾澤日用品商鋪的物件兒,季傾安突然心里上突然浮來一個念頭,就是到時候,在這次宴會結束之后,免費贈送給這藩國使團二十件,就是這么些個在場的藩國使團,每人一件。
畢竟藩國處于邊境,而那牙膏牙刷又是先進的物件兒,畢竟是后世來的東西,這些個古代人怎么可能會使用過?
就連清國這種大國,在第一次使用時這物件兒,都是格外的驚奇,季傾安已經無法想象到時候藩國在使用這些個物件兒之后,將是什么想法。
想想都是能在賺一筆啊!實在是讓人快樂畢竟誰會嫌棄錢多?古往今來,只有因為錢少而為了拿錢而不擇手段而死的,哪有富人嫌棄自己錢多,死的?
柳之遙怎么可能會沒看出季傾安的話外之音?
她難道會允許這種機會存在嗎?壓根不會允許的。
因為,她柳之遙對于季傾安已經變為了一種憤恨的存在。
柳之遙開始抓住季傾安沒有展露的另外一只手來說事:“既然四弟妹傷到的是左手,那對于我們寫書畫這事兒來說,是壓根不會影響到的,畢竟執筆主要是右手,左手傷到又有什么關系呢?”
季傾安就是料到了柳之遙會說這件事兒,因此心里頭早就有所預料,因此,她先前展露手之時,故意沒有露出右手過來。
柳之遙這樣一番話,再次引起了在場的人的反駁,比如安泰公主尹馨:“二皇嫂,我也是不理解了,四皇嫂她都傷成這樣了,為何你還要如此堅持?”
安翎公主陸珺琳也在此時開口了:“就是就是,我看啊,二皇嫂今日就是跟故意和我們四皇嫂作對一樣,老是這樣要想法子讓我們四皇嫂不悅,我也是實在弄不懂了,二皇嫂不會是故意的吧?”
安翎公主陸珺琳實在也是說話說的直白,因此,這柳之遙就頓時跟心里頭的想法被戳中了一般,臉上出現了短暫的尷尬,然而,她畢竟是東宮太子妃,對于這些,自然是經歷的夠多,因此,就開始尷尬的嬉笑著:
“怎么會呢?實在是二皇嫂一個人上去表演有些許緊張,因此就這般想讓我們四弟妹一起參與一番,這樣,二黃嫂也不至于一個人太過于尷尬。”
然而,柳之遙這話一出,誰會相信啊?
季傾安一直等著這個時刻來到,便開始接話了:“是啊,妾身也是覺著二皇嫂不會那般故意為之的……”
季傾安故意欲言又止著,就等著那柳之遙自動送上鉤來。
“是啊是啊!”柳之遙她是顯然心情有著些許的愉悅,她以為借此就能拖著季傾安一起丟人了,畢竟柳之遙心里還是清楚,自己這場丟人是無法避免的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四弟妹是不是同意來與二皇嫂一起來為藩國使團來表演了?”柳之遙開始套路了。
然而,那季傾安就是等著這柳之遙自己送上門來:“二皇嫂,實在是抱歉,因為四弟妹這個右手也受傷了。”
“這么巧?”柳之遙頓時開口發表出了疑問。
“對啊,就是這么巧。”
季傾安很是無奈的說著:“實在是抱歉了,二皇嫂。”說話間,季傾安已然擼起了自己另外一只右手出來。
上面同樣也是綁著紗布,上頭還有隱隱血跡冒出。
“怎么會偏偏這么巧?就是這個時候都傷著了?”柳之遙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繼續說著。
萬皇后恰到時宜的開口說了一句:“好了,別耽擱了,太子妃開始為藩國使團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