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云今日,就是為了逼出季傾安來的,雖說昨日里頭,新云公主已然有些放棄的成分在,然而,新云公主心里卻是知曉,那不過只是裝出來的罷了。
為的就是,暫時穩定局面,暫時迷惑這些個清國人的眼睛。
想來她堂堂一個公主。
憑什么要那般輕易放棄?她是哪一點不如季傾安?新云公主覺著自己哪點都比季傾安好。
畢竟是一國公主,雖說藩國不過只是個小國,但是重在這一代,她這個嫡出的公主,只有一個,而且還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
因此,這個新云公主,在藩國,幾乎都是橫著走的,整個人囂張得很,畢竟所有才俊都喜歡她,只是她覺得那些人都配不上她。
這世間,只有一人能與她相配,那便是,清國云清王殿下~~陸清澤。
那日,新云公主,在床上想了一整夜,終于還是決定第二日,私下里頭來找季傾安來談心,畢竟她覺著女人更懂女人,只要她表現得略微柔弱一些,怕是季傾安這種臣子之女,就會主動的貼上來,到時候再許以好處,怕是這季傾安還會主動奉獻出那云清王府主母寶座。
想想,就是爽歪歪了。
其實新云公主,這個算盤是打的真不錯,只是可惜,季傾安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想法,也不是那種人兒。
黃小元上前,便開始轉達季傾安的話語:“新云公主,我家王妃說,她如今正在休憩,還請新云公主稍等,別如此急躁。”
雖說季傾安說的話語那么直白簡單粗暴,但是作為季傾安的貼身暗衛,黃小元還是要有點兒本事在的。
畢竟,暗衛不僅僅是要功夫好,幾乎是要鍛煉全能。
“別如此急躁?本公主今日有要事兒要忙,待會兒事多得很,你叫本公主別如此急躁?你們云清王妃就這樣待客的?”新云公主反問著。
小玢心下頓時無語了,于是乎,她一下子沒有忍住開口懟這新云公主:“先前,奴婢是說我家王妃要日上三竿方才起床來的,還是新云公主您說,你并沒有要事兒要忙,要求來我們王府大廳坐下的,怎么的坐下了之后就變了一個樣子?又說自己事兒多的很了?一朝公主就是如此的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這就是你們藩國公主行事?”
新云公主顯然不在意小玢說些什么,左右她臉皮厚,做左右她昨日里頭丟的臉面,已經夠多了:
“本公主什么時候這么說過了?這位丫鬟妹妹,你這耳朵可是有些不太好使啊!怎么的還能給我憑空多加了幾句話?可不能這樣坑本公主,雖說本公主是外來的公主,不比你們清國,但是我作為藩國公主,也是不容置疑的。”
新云公主話里話外就是在不承認自己先前所說的話,實在是讓人無語的很。
“你……”小玢心里還想去辯解著些什么,然而心里卻壓根辯解不出來,畢竟,若是這新云公主如此言語,也是沒有辦法的。
黃小元此時也是在壓抑著心里頭的怒意,說了一句:“新云公主,最好見好就收。畢竟這事兒要是繼續鬧下去,尷尬的是兩國子民。”
新云公主畢竟自小在藩國也是被寵愛著長大,自然是不會受一個侍衛如此要挾的。
因此,這新云公主一副壓根不在意的模樣,還說著:
“本公主今日來是抱著誠心來的,只是沒有想到云清王妃竟然如此行事,客人到了竟然還不出來接見,竟然還要堂堂公主在大廳之內好一陣好等,云清王妃就是這樣行事的,果真是應了民間的一句話,丞相府嫡女,小家子氣,毫無大家風范,我們藩國雖小,但是豈容你王妃此等臣女如此囂張?”
新云公主說的那話那是一陣義正言辭,說的在場的小玢與黃小元頓時也是無語得直翻白眼。
哪有這種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小玢是忍了很大力氣,方才沒有沖上去把這個新云公主打上一遭,其實小玢倒不是畏懼打不贏,主要是怕等下打了影響兩個和平往來。
雖說她這個丫頭一旦生事,怕是會小命難保,但是她向來不在意生死得失,她只知道季傾安對她很好,她愿意一直待在季傾安身邊,為她效忠。
只是她沒有發現,她自己已經到了為了季傾安,有些不在意自己生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