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澤也是很是無奈:“本王也不愿意啊,本王和那新云公主壓根就不熟悉,就是十年前她跟著她父王藩國王新光照來了我們清國,就那時候見了一次,我們都沒有沒有交流過一句話,怎么就對我傾心了?”
說到最后,季傾安卻是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其實這事兒,說來也是怪我自己,沒有你優秀,你太優秀了,和你待一起,別人只會說我是云清王妃,是云清王殿下的女人,又有多少人記得我是季傾安?別人對我這季傾安大多都是抱有惡意,都是覺著我季傾安是個廢柴,覺著我是借著你陸清澤上位,才到今天的地位,為什么她們都是這么惡意?”
季傾安一直以來都是沒有想通的,陸清澤瞧著季傾安一臉傷感無奈,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傾傾,我……”
其實陸清澤想去詢問一句:“借位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叫借著他上位?他什么時候借她季傾安的位了?”
“罷了罷了,沒關系,陸清澤,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季傾安無奈的搖搖頭,隨后釋然笑了笑。
陸清澤瞧著季傾安面上那么無奈,心下一陣難過,其實這事兒,主要也是他沒有處理好,給了別的女的,傾心于他的機會。
因此,陸清澤腦子里一直在回響著,他究竟該怎么解決這個事情?
突然之間,他頓時靈光一現:“本王想到了,本王想到了,本王知曉怎么避免桃花了!”陸清澤一拍大腿,臉上頓時就樂了。
季傾安心里定定的瞧著,頓時就開始詢問了:“知道什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陸清澤臉上那笑容還未散去,因為太過于開心,以至于,陸清澤干脆直接握住了季傾安的袖子,一臉求表揚的說著:“本王以后出門干脆戴個面具罷了,這樣就不會有人盯著本王了,你覺得怎么樣?本王是不是很聰明?”
季傾安頓時沒忍住笑噴了,對,你沒有看錯,笑噴了,當時那外頭的丫鬟小廝全是一臉驚愕,畢竟她們從未瞧見過他們的王妃笑的如此放肆。
“你不是在說笑吧?”季傾安好不容易忍住了不笑了,可是一瞧見陸清澤那張那張臉,又沒忍住再次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你瞧著本王這模樣像是在說笑嗎?”陸清澤一臉正經的瞧著季傾安,很是想不通為什么季傾安能夠笑成這樣。
“你不覺得本王這個提議很好嗎?”陸清澤還是很是正經的繼續說著。
“很好很好!”季傾安決心不再打傷這個沙雕男孩的奇葩的腦回路,隨后她開始違心的回答著。
畢竟瞧著這陸清澤的神色,看上去真是不像說假話的,可能陸清澤就覺得這樣解決才是最為便捷的。
只是在聽到季傾安的夸獎之后,陸清澤終于是開口了:“那不就是了?”
不過季傾安心里也并沒有覺得這陸清澤可以堅持很久,畢竟他堂堂一朝云清王殿下,怎么可能會以后就背著面具出門?
因此,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季傾安放在了腦后。
和陸清澤談心一番之后,季傾安終于是再也睡不著了。
她躺在床上,開始輾轉反側,突然開始想念起現代二十一世紀的親生父母來,不知道突然痛失愛女,她們心里會有多么大的打擊?
想著想著,季傾安就開始默默抹起了眼淚。
要是早知道有這么一天,她季傾安是不會那么任性的,只是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呢?
其實現代人的崩潰真的很簡單,尤其是季傾安這種流落在異地他鄉,怎么回都回不去家鄉的可憐蟲來說,更是一種讓人崩潰的事情。
季傾安想起了自己最開始第一天來到這兒時,內心的無奈與慌張,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明。
畢竟,在她們現代,雖說也有算計,但是兄弟親戚之間都不會有這么多算計了。
還是現代的家庭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