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澤本來是準備給季傾安送個米粥來著,只是推門一進來,就瞧見了季傾安在那偷偷抹眼淚。
陸清澤一怔,心下就在暗想,季傾安如此堅強的女子,她也會流眼淚,莫非是因為今日新云公主那事兒?
陸清澤突然覺得自己做了許多錯事兒,都是他不好。
陸清澤搖了搖頭,季傾安那么自尊自強的女子,卻被他惹得直流眼淚,他甚至于,還在暗想著,還是不要去打攪季傾安了,為了避免以后再發生同種事情,這個事情一定要解決。
就這樣,陸清澤很是確定確定的就退了出去。
而處在思念家鄉親人的季傾安,絲毫沒有注意到陸清澤的靠近,更別提聽見了陸清澤的心理活動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之后,季傾安總是怎么也睡不著,最終抹干眼淚之后,季傾安從床上爬了起來。
生活還要繼續,畢竟有句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她如今已經這樣了,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
畢竟之前白胡子老頭子說,在她完成任務之前,她都只能在這兒待到終老。
因此,季傾安站起身來,開始思考著制作新的傾澤日用品物件兒。
先前利用金手指得來的衛生棉,季傾安覺著這不好大批量的賣出去,畢竟若是太多人買,她就要花費很多金手指,這無異于就是讓人天天能浪費救命的機會一樣。
上次用衛生棉將云清王府的庫房占領了大半個地域之后,陸清澤立馬就派人再次建立了一個新的庫房出來。
陸清澤說,“以后王妃若是想建什么,需要什么,不用再問本王的意見,王妃的言語即是代表本王。”
季傾安想了想,究竟制作什么比較好呢?
突然,季傾安瞧見了府上的那個柴房小廝背著一個厚重的包袱,包袱在這拆房小廝的背后鼓起一個大大的包,顯得拆房小廝,整個人笨重而沒有生機。
像是垂危老人一般,得了什么病一樣。
季傾安伸手叫住了拆房小廝:
“風哥兒~~”
柴房小廝這時候方才停下來,朝著季傾安行禮:“見過王妃,王妃有何事嗎?”
柴房小廝頗為拘謹,一雙眼睛一個勁的瞧著地上,就是不敢和季傾安對視。
“你這包袱里面都放些什么東西啊?怎么鼓得這么大?你不覺得重而且不美觀嗎?”季傾安蹙著眉,很是疑惑的詢問出口。
柴房小廝聞言頗為畏懼,柴房小廝風哥兒連忙將包袱從自己背上解下來,隨后放置于地上,平鋪著打開。
季傾安一陣疑惑,“風哥兒,你這此舉何意?為何要打開包袱給本王妃瞧?本王妃只是好奇你覺得重不重?”其實季傾安的本意是對于這個包袱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
隨后,那風哥兒戰戰兢兢的回答著:“請王妃放心,奴才……”風哥兒很是畏懼的瞧了季傾安一眼,隨后開口道:“奴才絕對沒有偷拿云清王府物件兒的事情,就是想法,也是沒有想過的,不信王妃你瞧,奴才這包袱里頭都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兒,只是,只是奴才的小妹子要出嫁了,奴才這唯一作為哥哥的,自然是要傾盡雖有為自己妹妹備一份嫁妝了,這些物件兒雖然雜,但是,但是都是奴才省吃儉用得來的,除了有些時候,主子好一些,就能稍微存住些好東西。”
風哥兒說著說著,就跟要哭了似得,主要是風哥兒急得很,他生怕趕不上小妹子出嫁,畢竟他這個做哥哥的,還是想著要去見著自己家小妹子,漂漂亮亮的嫁出去的。
他更怕,因為他小妹子嫁妝不夠多,會惹得男方家里不喜,會覺得他們娘家里沒規矩。
因此,他這不是一大早就開始跟內務總管秦管家,告了回家的假。
只是沒有想帶到,好不容易了,結果沒有想到,臨時被季傾安給扣押了,真是讓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