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思的揶揄在大廳之中響起,就在一直說著,季傾安說著只覺得格外的有趣,她早就知曉,這個季樂思會再這個時候說起這個事情,這季樂思話語說到此之時,季傾安受到了季文安傳遞過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就在說著,“大姐姐,你真的預料的太準了。”
季傾安給了季文安一個安穩的眼神,隨后,就開始故作為難的開口:“準備是準備了一些的,只是這禮物著實有些輕微。”說話間,季傾安還故意雙手攪著衣裳,看上去跟有些捉襟見肘一樣。
“最近,傾澤日用品商鋪里頭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因此,這禮物拿出來實在是有些輕微,還想請祖母不要介意,就是不知道二妹妹是給祖母準備了什么禮物,些許是比大姐姐的好上很多倍吧?”
季傾安說花間,臉上還露出來幾個無奈的表情。
這話一說出來,季河君就立即開口了:“那是,你二妹妹有心的很,雖說現在沒什么自己的工作,但是啊,她準備的的禮品,可是不一般的貴重,那可是北岳的觀音,祝愿你祖母身子長壽安康的,你這就不懂了吧?”
季樂思在邊上附和著:“父親可別這樣說了,你這樣真是折壽女兒了,身為孫女,勞苦些無所謂,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祖母喜歡就好,祖母一喜歡啊,思兒就覺著,什么努力勞苦都沒有白費了。”
季樂思在邊上說著那些話語,只惹得季河君不斷感嘆:“瞧瞧,瞧瞧,這才是我季河君的女兒,多么的孝順,真是沒有白生養啊!這拿到這個北岳觀音的時候,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吧?真是有心啊!”
季樂思搖搖頭:“還是父親太夸贊思兒了,思兒不需要這么被夸獎的,還是快看看大姐姐送的是什么吧?其實大姐姐向來對祖母上新的很,肯定不會虧待祖母的。”
季樂思再次將這個火藥線,牽扯到了季傾安的身上,季傾安看著這個季河君與季樂思兩父女,在她的面前,上演著一副父慈女孝的場景,實在是好笑的很。
季傾安頓時沒有忍住笑出聲來,“噗嗤~”
笑完之后,季傾安突然意識到時間與區域不對,隨后,季傾安便沒有說話,都怪她這個該死的太低的笑點。
季傾安無奈的嘆了口氣,然而,這噗嗤一笑,落在季河君的沿眼里,就跟又被季河君抓住了把柄一般,“大庭廣眾之下,你在笑什么?長輩們皆在此處,有什么好笑的?快將你要送給你祖母的物件兒拿出來,你這人沒點規矩真是,快告訴我們你送了什么?”
季河君最后一番話,就開始打探起季傾安送的物件兒來。
季樂思就跟好奇心被季傾安點燃了似得,等季河君這番話說完,季樂思就開始開口說著:“大姐姐不是建立了那傾澤日用品嗎?前段日子的牙刷牙膏都是大賣,在京城里頭火熱的不行,幾乎都成為家家必備的了,當時,父親還花重金為大姐姐的新店開張捧了場,最近不是又即將要出新品了么?前幾天我還去了那傾澤日用品商鋪瞧了一番,那個新品我瞧見了,好的很,我想著,大姐姐這個新品又是即將大賣的,應該不至于虧本兒吧?不過這其中經營這些事兒,我身為一個外行人,也是實在不是很了解其中這些事兒,所以,大姐姐也不用介意二妹妹我這樣揣測,實在是也是僅僅出于一番好奇,沒有別的緣由了。”
季樂思這一番話,說的實在是高級得很,巧妙絕倫,完美的讓季河君想起了那時候傾澤日用品商鋪開業之時,自己損失的兩千兩銀票,以及,季樂思在提醒著在場的所有人,季傾安的那個傾澤日用品商鋪據她了解,是不可能會虧本兒的,如果季傾安說虧本兒,那就是季傾安在虛偽的裝模做樣。
“是啊,云清王妃,你快拿出來,讓大伯父二伯父們瞧瞧,到底給你祖母準備了什么物件兒?別藏著掖著了。”周圍一直在看熱鬧,保持沉默著的幾個丞相府的親戚們,都在發話了。
他們對于季傾安設立的那個傾澤日用品商鋪也是實在有所耳聞的,這開口的人是季傾安的大伯父,季河方,前段日子,季傾安的商鋪里頭剛剛上新這個牙膏牙刷之時,這個季河方曾經攜帶著他的妻兒子女,去傾澤日用品商鋪里頭鬧過一番,也是跟季河君一樣,不同的是,季河君是仗著自己是季傾安的父親,想吃白食,而季河方,則是仗著自己是季傾安的大伯父,才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