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二話沒說,便將隨身攜帶著的云清王妃的玉佩,也算是代表著身份的玉牌拿了出來,遞給了陳雙雙,那玉牌上頭刻下了云清二字,先前齊和帝說了刻上傾安二字怕是鮮少有人能記住,便刻上云清二字,再加派指令,怕是能夠讓清國所有皇室包括子民都能清楚的記住這塊玉牌。
陳雙雙接過玉牌,也沒有詢問,便理解了季傾安的意思,緊接著,陳雙雙便走了過去,掀開了簾子,直接將這個代表著季傾安身份的玉牌展示了出來。
守城的侍衛一見著上頭的“云清”二字,便連忙跪了下來:“參見云清王妃。”
季傾安直接推開窗子,說了句:“無妨,起來吧。”
隨后,這守城的侍衛,便聞言站了起來,隨后,便站到了一邊,說了句:“王妃請。”
隨后,守城們的侍衛便打開了城門。
馬車就這樣毫不費力的出了城門。
季傾安突然想起來,最開始與陸清澤的相識之時,她借由著陸清澤的那個承諾,便奪走了陸清澤的玉牌。
那個玉牌上面只有一個“清”字,當初她還不清楚,那是代表著當今云清王殿下。
似乎那個承諾一直沒有拿出來讓陸清澤兌現。
那個玉牌,也還一直在她那兒放著,只是沒有隨身攜帶,畢竟這個玉牌還是很是重要的。
季傾安在那思考著,要不要將那玉牌還給陸清澤。
陳雙雙那一路上都在那兒嘀嘀咕咕著,等到陳雙雙嘀咕的話語停下來,車夫李阿肆也將馬車緩緩停了下來,“王妃,到京城外了。”
說實話,要不是陳雙雙一直在她耳邊嘀咕著,季傾安覺著自己恐怕已經睡著了,因為從這京城到城門外還是有些距離在的。
季傾安吮吸了一番,追蹤草提示著最終目的地。
“繼續往前走。”季傾安提高了音量,一直往前,走到盡頭,再右轉,再一直走,一直走,碰到了第一個小屋子,再停,那才是真正到了。
車夫這下也不含糊,就這樣順著季傾安的話語一直駕駛著馬車,往季傾安說的那一番話駕駛著。
大約又是過了一刻鐘,馬車也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王妃,你瞧瞧,是不是在這兒?”車夫李阿肆這下再次開口發話了。
陳雙雙聞言,就準備推開窗子,季傾安卻說了一句:“到了,下馬車吧!”
這話一說出口,季傾安就站了起來,陳雙雙見狀,連忙掀開了窗子,調率先跳下了馬車。
車夫李阿肆也在此時放下了踩腳小凳,季傾安就順著踩腳小凳走了下來。
黃小元與尹航都是不需要踩腳小凳的,便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其實季傾安也不需要,只是因為她這個云清王妃身份的束縛,她必須有時候要保持出那個端莊來。
季傾安只感覺自己的心在那兒砰砰直跳,一股子不好的預想在她腦海中浮現。
季傾安循著氣味,繼續往前走著,這個村落,還真是挺低調和適合隱藏啊!
季傾安笑了笑,心里卻在不斷的說著:“陸清澤,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這個想法剛剛落下,那追蹤草的味道便越發濃郁起來,季傾安眸色一沉,看來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