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與張新春幽會的男子就是智利,那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個性男子,二人抱著溫純了許久,智利方才松開:“春春,今日確定安全么?”
張新春點頭,帶著毫不猶豫的感覺:“自然是安全的,那季河君今日不在府上,今晚怕是也要半夜方才歸來,你說今日安不安全?”
張新春將問題反拋回到智利身上,因為自從上次季傾安舉報,她與智利之后,季河君就對她留了一手,每晚回來時都必須要去她房里走一遭,看看她是否在房中,這些日子無一不是這樣,即便季河君不睡在她房間里,季河君也是要過來瞧上一瞧。
因此后面這些時間張新春與智力的私會總是會格外的小心翼翼,總是會在三地打聽好季河君今夜季河君究竟會在何時歸來,張新春總是會在季河君歸來丞相府之前,趕回丞相府,回到自己的春花院兒里頭,好在季河君也不是什么聰明人,從來也沒有仔細查過,只是瞄一眼人就走了,或者當晚他留下來……
聽了張新春的話,智利連連點頭:“這樣便是再好不過,今夜你是否可以晚點回去?如果,照你那樣說的話。”
張新春點點點頭笑著說:“那肯定是自然的。”
說完,張新春就走到了一邊,上了黃包車坐下:“好了,智利,雖說今日時辰多的可以,但是也不能隨意浪費,快走吧,待會兒再好好廝磨一場,那方為上等之事兒。”
智利聞言,連連點頭,黑夜中,瞧不見他臉上的神情。
這條丞相府外頭平日里頭無人經過的小巷子里頭,智利將黃包車拉的飛快,等到一刻鐘之后,到了最終目的地,智利慢慢停下了。
停下黃包車之后,智利走了過去,伸手牽住了張新春的手,慢慢的將張新春牽下了馬車,下馬車之后,張新春聽到了智利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張新春略微有些心疼:“喘這么快,是不是累了?要不咱們買個馬車吧?”
智利搖搖頭,拒絕道:“馬車雖好,可是太輕松了,更何況,春春,我是想親手載你。”
這話一出,張新春瞬間就開始感動起來,她喜歡這個男子,自然是因為,這個男子能給她別樣的感動,和旁人無法注意到的小細節。
張新春伸手撫了撫智利的額頭,手摸上去,全是濕濕的汗液,張新春嘀咕道“只是這樣,太辛苦你了。”
智利一把將張新春抱了起來,單手推開了小屋子的門,順手鎖住,就走了進去,邊走,邊說道:“這苦什么?不過是小事一樁,更何況,只要與你有關的,這都不叫苦。”
張新春感動的上去就用力的親了一下智利,智利身子微微怔住了一番,隨后開口道:“還沒進里屋呢,現在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