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卻是不認同伙計說的話,“你瞧瞧,那個女子相貌不斐,背上又背了把劍,瞧著那劍鞘,就不是普通的物件兒,還有另外兩個女子背上背著的據說是京城里頭的雙肩包,云清王妃弄出來的,還沒有大批量生產,你說這不是太子殿下說的那人還能是誰?”
伙計這才不再說話,反而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還是掌柜的見多識廣。”
掌柜的冷哼一聲,就朝著季傾安的方向摸索過去,那伙計還在小心詢問著:“掌柜的,云清王妃真的這么容易落網嗎?”
“哪有那么多問題一直問問問?”掌柜的沒有一點好臉色:“你眼睛是瞎了嗎?沒看見都癱倒了?”
伙計這才閉上了嘴。
越接近季傾安,掌柜的心情越是無法描述,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有幸能夠觸摸到殘血劍的機會。
掌柜的摩拳擦掌,整個人是抑制不住的喜悅勁兒。
他伸手過去,就握住了殘血劍的劍柄,劍柄的寒涼不斷往上延伸,透過他的手掌,使他整個人心神清寧了不少,他眼睛一亮,果真是好東西。
于是乎,握住劍柄的手加大了力度,卻還是怎么也無法拔出劍來,掌柜的不死心,將整個殘血劍拿到了手里頭,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取出來。
伙計瞧著也是心急,嘴巴就開始嘟囔起來:“怎的連個劍都取不出來?”
嘟囔完,就走到了掌柜的身邊,握住了劍鞘,二人往著相反的方向不斷使著力氣,只是怎么也無法拔出來。
“你使勁兒沒?”掌柜的沒點好臉色,冷眼瞧著伙計。
伙計面容猙獰,整個人因為用力過猛青筋暴起,也很是氣憤得很:“你這不廢話嗎?這把劍不會是假的吧?”
掌柜的也失神了,“是啊,若是真的殘血劍,怎么可能無法拔出?咱們不會是被下套了吧?”
二人目光對視了一眼,瞬間心下一驚。
這時,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你們?算是哪根蔥?值得本王妃下套?”
二人本來就是做賊心虛,如今突然停了這么一句,二人都是一抖,連帶著就沒拿穩殘血劍,“哐當”一聲,殘血劍落地有聲,才將二人帶回現實。
二人這才瞧向了聲源處,竟瞧著原本應該昏迷不醒的人,皆蘇醒過來,另外兩個女子直接持劍對著他們。
“你們沒事?”掌柜的心下很是震驚,只是話一出口,頓時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伙計也是慌的不行,硬是看著季傾安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來,整個人弱弱的開始發抖起來:“你……你別過來!”
季傾安笑了笑,只蹲下身子,拾起了殘血劍,“你們拔殘血劍拔不出來?”
在二人眼睛瞪的老大的目光中,季傾安伸出兩個指頭,面容上戴著冷笑,輕而易舉的將殘血劍拔了出來。
二人頓時被嚇得退了好幾步,掌柜的與伙計交換了一下眼神,臉上都帶著不置信:”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居然敢暗算云清王妃?”陳雙雙冷聲開口,長劍直抵掌柜的喉嚨。
掌柜的是一動也不敢動,嘴唇囁嚅了半天,也沒放出個屁來。
“三秒鐘,不說,殺了便是。”季傾安緩緩將殘血劍收回劍鞘,背在背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說道。
陳雙雙的長劍又往前頭進了一點兒:“說不說?”
季傾安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說著:
“三……”
“二……”
“一……”
一聲一還沒落下,就聽著伙計嚇了個半死開口:“我說我說,只求王妃別殺了奴才!”
“孽畜!”掌柜的吐了一口痰,罵道。
伙計絲毫不在乎,反而還惡狠狠的說道:“你一把年紀了死也就罷了,我還年輕,想多活幾年,就不陪你了,你不說就等死吧!”
掌柜的頓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聽伙計跪著到季傾安身前,繼續說道:“王妃,奴才說,奴才說,奴才都是受了太子殿下的指令,只要取了殘血劍,太子殿下許諾給奴才百兩黃金,只是知曉了殘血劍之后,奴才與這掌柜的心里起了貪念,覺得一百兩黃金比不過這殘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