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王公公顯然是有些震驚:“原來季夫人是不認得的,那怎么老是三更半夜就去與這人私會呢?還專挑進丞相不在的時候!”
王公公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是聽出了門道,季河君頓時就面色一狠,狠狠瞪向張新春:“你背著本相做了什么?”腦海中不斷的想起,那日季傾安出現時說的話語,莫非那時候季傾安說的是真的?這張新春當真與這賤人有一腿?
張新春嚇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原狀:“王公公恐怕是誤會了,我當真沒有見過這人!”
王公公頓時可惜了一番:“是么?那既然季夫人不認得,這人咱家就幫著季夫人處理了!畢竟這人可是自己承認,與你有所奸情!”
季文安在這時候也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我想起來了,真的,好幾次我都碰到了半夜母親從外頭回府,有一次還碰到了,母親神色還挺慌張,不過我也沒有多注意……”
季文安這一番話,更是加深了季河君內心里頭對于張新春的懷疑勁兒。
張新春頓時白了一眼季文安:“三小姐,話可不能這么說,可不能這樣冤枉人!我心里頭知曉你不喜歡我,但是這種謊話,可不能胡亂編造!”
張新春就是準備將不認進行到底了。
王公公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命侍衛撈起智利:“既然如此,那就咱家解決了這人!”
張新春點點頭:“麻煩王公公了!一定要將這人斬了,不是所有人都能這般湊熱鬧的!”
這話一說出來,智利立馬就開始變換了臉色,他沒有想到張新春這么直接就拋下了他!
“張新春,你該做不敢承認么?”智利惡狠狠的說著,牙齒都磨出了聲音。
張新春連連擺手:“你不要亂冤枉我,冤枉當今相府夫人,你可知曉后果?”張新春只想用這番話警告智利,讓智利不敢亂來,但是沒想到,她這番話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
張新春與智利之間,本來就是你情我愿互相利用,張新春得感情,智利得錢,二人這么多年也算是相得益彰!
如今大難臨頭,也不過都是各自飛罷了!
智利知曉自己此行是逃不過去了,他本來想念著張新春這么多年在他身上也算是花了不少銀子的份兒上,放過張新春,這鍋就自己一人背了便是。
但是沒想到張新春不但沒有說一句話幫他,反而一開口就是要了他的命,對于她而言,哪怕是張新春一句話都沒說,他也不會做出什么。
但是張新春這些做法,太讓他寒心了:“去監牢里頭,一個人太悲苦了,要不你就陪著我吧!”
智利悠悠的說著,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張新春,張新春心里頭一想,就想著不能讓智利將事實說出來,她計謀這么多年,哪能突然死去?
張新春趁著丞相府里頭的侍衛一個不注意,就奪取了佩劍,一劍朝著智利刺了過去!
幸好提著智利的侍衛眼疾手快,迅速躲了過去,智利卻在張新春如此行動之時,徹底寒了心:“你這賤人,居然想殺人滅口?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認了么?夜夜與我私會,在我身下承歡你都忘了?”
這話算是說的比較直白了,張新春一陣面紅耳赤:“你在說些什么?我殺了你!”
江繡臻瞧著這個場景,冷瑟瑟的說道:“怎么,張新春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么?”
“你這賤人懂什么?”張新春嗆白說了一句。
張新春與江繡臻向來不對付,張新春面對張新春吼聲,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出了聲:“你也有這么急的時候?是不是狗急跳墻了?”
“你這賤人就是與這野人一伙的!”張新春面容猙獰,頗為可怖,她抓住了季河君的衣袖,就開始說著:“相爺,定是這賤人與這野人私通,污蔑妾身!”
季河君此時已經對于張新春有了厭煩,他甩開了張新春的觸碰,壓根就沒有理會張新春說的話語,而是瞧向了智利:“你說你與張新春私通,有什么證據?”
智利如今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能拖下張新春下水也是不虧,于是乎,智利就想了想,說道:“張新春胸口有一顆紅痣,右大腿內側又一處胎記,像顆星星!”
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