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春更是跌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這種私密的事情,也就只能是貼身的人才能見到,季河君二話沒說,轉身就給了張新春兩巴掌:“你這賤人,居然敢背叛本相!”
這兩巴掌季河君使用了幾分內力,兩巴掌下去,張新春不但吐了口血,兩邊臉還腫的老高!
當季河君這樣一番行徑做出來,眾人皆是了然于心,也證明了智利所言即為正確!
但是季河君心里頭也對于智利有了很大的怨氣,若是智利不鬧的這樣人盡皆知,他也不至于丟了這么大的臉面!
于是乎,他上去又踹了智利好幾腳,這次侍衛沒有攔截,畢竟只要留下智利的命就夠了,至于傷不傷的,他就管不著了。
那幾腳季河君也是下了死手,他頭一回遇到這么丟人的事情,而且這個叫智利的家伙,面容丑陋,實在是沒有想到張新春竟然如此不守婦道!
季河君那幾腳,直接踹的智利吐了兩口血出來,智利頓時就大笑起來,那笑容是那么的詭異!
然而,智利的報復不僅僅是如此,他瞧著張新春被季河君揍了,心里頭的快感,無法言說,外加季河君對于他的所作所為。
他再次吐了口血痰,隨后將視線瞧向了在一旁面色蒼白的二小姐季樂思,頓時又說道:“恐怕季丞相還不知道一件事兒,丞相府二小姐,也是我的女兒!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你替別人養女兒,養了十幾年!”
這話一出,季河君只感覺自己喉嚨間上升了一抹腥甜,他強忍著壓了下去。
季樂思聽了這幫言語,頓時就崩潰起來,她指著智利破口大罵:“你胡說什么?你個丑八怪,你生的如此丑陋,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你別想污蔑我!”
季樂思也沒有想到,如今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變故,說完,她又將怨恨的目光瞧向了張新春的方向:“都怪你這個賤人,不守婦道,父親這么好的一個人你不要,居然要私通,真是丟了本小姐的臉面,你這種母親,死了也罷!”
智利聽了張新春的指責倒是完全不在意:“怎么?三小姐嫌棄我樣貌丑陋?可你在如何嫌棄又如何?也改變不了你是我女兒的事實!”
“別說了!”張新春凄厲的吼叫起來,聲音有些嘶啞。
季河君直接上前,一手掐住了張新春的脖子,面容如同鬼魅一般可怕:“你這賤人,他說的可是事實?”
這話季河君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父親,你可千萬不要聽信這賤人的挑撥,思兒怎么可能不是父親的女兒呢?”
季樂思一邊說著,一邊就去抱著季河君的大腿。
張新春也是順著季樂思的話語說著:“不是事實,思兒就是你的女兒!”
智利聽了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是他的女兒?你瞧瞧,她哪里和季丞相像了?分明眉眼更加像我!”
這話一出,頓時招惹了所有人去看,去比對,江繡臻震驚的開口:“平日里頭也是沒有仔細看,如今一細瞧,還真是和相爺哪哪都不像!”
“你給我閉嘴!”季樂思大聲的吼著,哪里還有作為丞相府小姐的端莊,整個人只剩下了歇斯底里!
季樂思心態崩了,她跌跌撞撞的上前,就甩了智利兩巴掌,卻惹的智利連連大笑:“真是有趣,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的女兒打,造孽啊!”
“我不是你女兒!”季樂思聲音帶著顫抖。
智利確實有些平靜:“你不愿承認又如何?縱使你養在丞相府這么多年,你也不是真正的相府小姐,不愿意承認是我的女兒是不是?你自己掀開你的衣袖,瞧瞧你左手手腕處是后有一塊印記?是梅花狀!”
這話一出,季樂思頓時哆嗦起來,季文安在這時候開口發話了:“二姐姐手腕處的確有一塊印記,這在丞相府里頭不是什么新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