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鎮里頭的百姓都是知曉,醉春樓背后有一個本事滔天的東家,這人從未有人見過,但是醉春樓一介青樓,能夠在青花鎮站穩腳跟還能獨霸一方,不是沒有理由,因為那醉春樓的東家不能招惹。
先前有人說幾句醉春樓的閑話,第二天就被發現,自己的舌頭被人拔了,告到了官府,也沒有得到任何,反而還反被醉春樓要求賠償了一筆銀子!
之前還有人就是想白票醉春樓的姑娘們,想著就是趁著姑娘們在外頭站街,趁機抹點油,結果摸完了就走,也不進醉春樓,被醉春樓里頭的人知曉了,持著佩劍,就斬斷了那人的手,最終結果也是不了了之。
如此類的狀況比比皆是,最初的時候,還會有人反抗,但是被打擊多了,都學乖了。
因此,越到后頭,醉春樓就儼然成了青花鎮的一霸,無人敢招惹。
冉冉還在扯著季傾安的衣覺,可憐兮兮的說著:“姐姐,求求你救救冉冉,冉冉是不想去醉春樓的,但是爹娘嫌棄我是個拖累,就把我賣給了醉春樓,我一進去,里頭的人都是對我非打即罵,還要我學怎么伺候,一點兒不如意就要被打一頓,冉冉害怕……”
這話一說出來,瞬間就惹的季傾安很是同情,同時心里頭,也閃過幾絲可悲起來,這個名叫冉冉的小女孩,瞧上去不過七八歲,卻要遭受如此變故,她心里頭也是不知如何言語,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爹娘賣女求榮?又有多少個這樣可憐的冉冉?
這樣想著,季傾安的眉目就變得冰冷起來:“醉春樓,好大的架子,一個青樓罷了,竟然這般囂張!”
季傾安周身環繞著的氣場發散開來,縱使老婆子中年人囂張慣了,也是被驚嚇好了一番,面前這個女子,不過才十四五歲的模樣,為何如此大的氣場?
只是老婆子畢竟縱橫青花鎮慣了,雖說短暫的被驚嚇到了,但是轉身即逝,就開始出言警告:“姑娘是外來的人吧?不然也不會連咱們了青花鎮理由的規矩都不知曉!在青花鎮,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醉春樓的人!”老婆子說這些話,是有一些得意的成分存在。
但是季傾安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外來的又如何?不過是一介青樓,何必整的那么厲害?又算是什么東西?”
這一番話,又是聽的在場的人一陣冷汗,有善良的百姓,瞧著季傾安這小姑娘順眼,就開始出言提醒著季傾安。
“姑娘,醉春樓的人,當真是招惹不得啊,這小姑娘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左右都是他爹娘把她賣了。”
“是啊,姑娘,瞧著你是外來的,就聽嬸子一句勸,好心是好事,但是這件事情真的管不得!”
季傾安微微蹙眉:“這醉春樓這么可怕?背后的東家是誰?”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季傾安壓根就沒有把這話放在心里頭。
小玢倒是反應快,拉著季傾安小小聲說了一句:“小姐,這事兒,咱們就不要強出頭了,畢竟咱們這是逃亡,別弄得人盡皆知!”
季傾安也是有些贊同,就吩咐小玢掏出銀子,準備私了:“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婆婆不要放在心上,我瞧著這個小娃娃十分順眼,想收個丫頭放在身邊,不知婆婆能不能割愛,讓我為她贖身!”
說話間,小玢就掏出了銀子出來:“開個價吧!”
就在眾人都以為這件事情能夠完美解決的時候,那老婆子卻是搖了搖頭:“不賣,這娃娃東家說了,要重點培養!”
“噢?不是說青樓都能贖身嗎?怎的醉春樓不行?”陳雙雙裝作一陣驚訝的表情。
周圍人有人解答了:“姑娘有所不知,這醉春樓里頭的姑娘,不能贖身,她們只有年老色衰,才能出醉春樓,否則,一直都要在醉春樓里頭……”
“是啊,姑娘,這醉春樓里頭的姑娘們,都是進去容易,出來難啊!”
季傾安聽著這些個吐槽,和陳雙雙交換了一下視線,看來這件事情她有心私了,卻是無法做到,看來只能擺在明面上了!
“請婆婆帶我引薦醉春樓的東家,看看能否從東家手里割愛?”
老婆子立馬搖了搖頭:“東家不見人的。”心里頭卻在想著,她們自己人都見不到,怎么可能讓外人見?
季傾安皺了皺眉,“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小女子我行事乖張了,這女娃娃你東家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都是我的人!”
老婆子和中年人聞言,都是惡狠狠的警告:“東家你是招惹不起的!”
季傾安擺擺手:“所以呢?你們先在還不如為自己擔憂擔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