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國將士因為霍爾剌的話語,毫不猶豫的笑出聲來,只是霍爾剌那毫不掩飾的嘲諷并沒有激怒陸清澤的將士,相反,因為霍爾剌輕視話語,反而使得清國將士熱情高漲,身上的肅殺之氣傾瀉而出。
對于這種打嘴炮的行為,陸清澤先來看不上,也不放在眼里,霍爾剌想從言語上激怒他,這小算盤算是落空了。
“既然霍將軍如此輕視我方將士,也不能讓霍將軍太過于失望,那就開戰好了,實力如何,自見分曉!”陸清澤輕飄飄的一番話,瞬間就把霍爾剌的輕視給逼了回去。
像是附和陸清澤話語一般,清國將士一齊高呼:“實力如何,自見分曉!”
明明還未展現實力,卻使得霍爾剌以及藩國將士的輕蔑都收了回去,面對大軍,他們這些寥寥人馬,都不見畏懼,若不是存心為了震懾他們,那就是他們有足夠的實力!
霍爾剌表面上粗獷豪放,但實際心細的很,他不斷的觀察著清國將士,企圖從中找尋出什么物件兒來。
陸清澤面對霍爾剌好不遮掩的掃視,沒有一點在意,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直到霍爾剌發現了前面幾行將士背上都背著一個黑色的物件兒,具體是何物,他瞧不出來,那物件兒很長,有點類似于劍的長度。
“你們背上背的黑玩意兒是什么?現在你們打仗都是用劍?還真是挺賤的!”說完,霍爾剌就毫不猶豫的嘲諷起來。
先前他認真的掃視很快就丟到屁股后面去了,他并不覺得面前這區區五萬人能夠在他二十萬大軍面前翻身,更何況領兵的還是這種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兒,他有何畏懼?
若是陸清澤知曉他被如此輕視,怕是會氣的不行。
陸清澤一直很淡定,頗有些寵辱不驚的意味,面對霍爾剌的嘲諷他毫無動容,面對五萬對二十萬的危險。
似乎一切都被他抓在手里頭,不論霍爾剌以及藩國如此蹦跶,都不會有任何效果。
不知不覺中,霍爾剌的額間開始緩緩滴汗,他一瞬間突然意識到對方的不簡單出來。
只是他還是不覺得對方能夠攻破!這是他的自信,作為藩國大將軍幾十載,無任何一次敗仗的自信。
只是他并不知曉,這次,他會輸得一敗涂地!
就像是感受到了霍爾剌的好奇一般,陸清澤下一秒就揚起手來,身后兩千人都開始一齊行動起來,瞧的藩國將士陣陣心驚,在放下的那一刻,兩千將士一齊去掉了遮掩的面紗,露出了他們手里特殊武器!
“這……這是什么?”縱使霍爾剌縱橫沙場幾十載,也從未見過如此物件兒,身旁的副將也是一臉懵逼。
那黑乎乎的玩意兒是什么?是什么特殊的暗器嗎?為何他們都在拿著那暗器對著他們?為何前兩排的只是都隨意端著?為何后面的人將這玩意兒端到眼睛處?這都是什么玩意兒?
藩國的將士個個心里都炸開了鍋!
縱使沒有見過這物件兒,但是霍爾剌心里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這種預感,類似于死亡降臨一般。
他上戰場,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像是感知到對面人的畏懼一般,在人心惶惶中,陸清澤終于是開口了:“霍將軍要不要見識見識一番?”
那語氣平平淡淡,卻偏偏讓人生出一絲惡寒來,霍爾剌尤其是在聽到陸清澤叫他霍將軍之時,身子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
開弓沒有收回的箭!
縱使藩國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也無人敢退縮,無人會退縮!
這是一場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贏了,便守住了藩國和平,輸了,強弩之末自然只有一個結局,成為清國的附庸!
只是霍爾剌心里頭求生的意志,還是讓他沒有那么輕易阻斷后路,他不再詢問那黑乎乎的是什么,也收起了先前的輕視。
他擺出了平和,期望用言語勸說陸清澤回去:“小將軍,十幾年來,藩國一直是清國的附庸,從未作出出格之事,還請小將軍回去稟告清國圣上,藩國從未生出謀略之心。”
其實霍爾剌也不是真的害怕面前這區區五萬軍隊,即便他們手中持有秘密武器又如何?他們是人數壓倒性的優勢!
只是長遠來看,這不是一件好事,清國國強民富,子民眾多,國土寬廣,將士無數,倘若一旦開戰,便是代表著清國與藩國附庸關系徹底崩塌!五萬人易殺!可是無數清國將士難殺!
沒錯,就是無數,即便藩國最近幾年儼然有冒頭之勢,但他們依舊不是清國對手,說起來也是慚愧,他們不清楚清國兵馬具體人數!
對于霍爾剌突然轉變態度,陸清澤并不奇怪,這個霍爾剌并不是大粗人一個,陸清澤早年間就知曉,只是陸清澤并不準備順著霍爾剌的話語下去!
他親自摸到藩國邊境來,自然就是為了踏平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