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上個月去法國,跟達索飛行制造公司談業務的時候,達索就是研制著名的陣風戰機的那個,在談判期間偶然參加了一個慈善拍賣行,拍下的。怎么這鑰匙有什么問題嗎?”紫菱問道。
“我想你的噩夢百分百跟這個有關。”
唐丁還沒出電梯,就感覺到的這股血腥之氣,越靠近紫菱家,這股血腥之氣就越重。這種血腥之氣唐丁有些熟悉,那是吸血鬼身上的那種氣息。
唐丁的這次歐洲之行,遇到了七八個血族,因為對血族身上的氣息很是熟悉。
在進紫菱家門的時候,唐丁簡直都懷疑這里是不是藏著一只吸血鬼,因此唐丁走的很慢,手已經握住了降龍法劍的劍柄。
這種氣息太強烈了,唐丁懷疑這家里藏著吸血鬼是有道理的。在進房間之前,唐丁微微一側身,擋在了紫菱前面,自己推開了房間門,同時藏在袖子里的降龍法劍虛握,身體已經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隨時可以出劍。
人在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攥緊手里的器械,但是這是非常錯誤,攥緊只能讓手指和肌肉僵硬,根本無法以最快的速度出擊。
但是虛握就不一樣,人體處在最放松的狀態,隨時可以發出致命一擊。
不過等看到了墻上只有一把鑰匙的時候,唐丁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把鑰匙上帶有的血腥氣是如此之重,讓唐丁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自己正置身于吸血鬼的包圍中,比那天在盧浮宮陷入重圍的時候還要驚險無數倍。
“那我把它拿走吧?”紫菱說著就要上去把這枚掛在床頭上的血腥鑰匙取走,唐丁趕緊攔住,“別動!”
唐丁攔住紫菱的動作,這把鑰匙的血腥之氣這么重,普通人沾染一次就會沾染到這股血腥之氣,不過有件事卻是唐丁感到奇怪的,那就是紫菱明明一副根本不忌諱的模樣,看樣子肯定是拿過這鑰匙了,但是為什么她身上卻沒有沾到半點血腥之氣呢?
這鑰匙的血腥之氣這么濃重,按理說只要接觸到,就一定會沾染到的,而且這沾染可不會幾天就消失,這就像是精神烙印,一輩子都會在,除非是遇到道法高人給化解掉。
“我來吧!”唐丁從袖子中取出降龍法劍,挑起那根掛著鑰匙的掛繩,問紫菱,“原來這個鑰匙是用什么裝的?”
“是個黑色的水晶盒子,我找找。”紫菱附身在抽屜里找到了黑水晶盒,“原來它就是放在這里的,怎么,這鑰匙有什么問題?”
“先不說鑰匙的問題,我先問你,你拿過這鑰匙嗎?”唐丁神色很鄭重。
水晶是公認最純潔的石頭,而黑水晶則是水晶的另一種極致,黑水晶的屏蔽性非常好,可以把輻射射線都隔絕在外。
而這個鑰匙用屏蔽性這么好的盒子裝著,可見其厲害。
“拿過,怎么了?這就是我掛上去的。”紫菱說道。
“一共拿過幾次?”
“三次,從拍賣會上拍得后,我,對了,你是問這盒子還是這鑰匙拿過幾次?”
“鑰匙,直接接觸鑰匙幾次?”
“就一次,當時我在法國并沒有打開,因為這就是一場慈善活動,我也沒當回事,回來后在公司我拿出來看過,不過卻是提著繩子的,后來在家我又打開來看過,不過那次看的時候,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件朋友送我的手鏈。我感覺我跟這鑰匙有緣,所以我才把它掛在床頭。”
“你為什么會感覺你跟這鑰匙有緣?”
“我覺得我跟這條鑰匙有緣,就是因為它來到我家的時候,我的手鏈斷了,它來了,手鏈碎了,舊的碎了,新的來了,這不是有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