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缺德事了?”
“你經常辱罵鄰居寡婦,吃肉喝酒毫無禁忌,這本身就破壞了峨眉派的門規。作為洪十七的記名弟子,你到處招惹是非,強迫鄰居搬家,還參與市井賭博,做這些事,你不覺得慚愧嗎?”老者數落道。
看老者口氣鏗鏘,義正言辭,如果此時自己不反駁他兩句,看來他就要把這套說辭帶去九大派戒律總院了。
而且尤蘭終于搞懂,到底是誰跑到戒律總院告刁狀,說九大派酒泉各門派分舵都需要清查。
“就是因為你,把各派掌門調來,所以才導致衡山派被偷襲,你還好意思說我?”尤蘭一跳多高,與馬邦德爭吵:“那寡婦不守婦道,我代替鄉鄰教育她,我怎的有錯?我給鄰居二倍市價讓他搬家,他不走,我給他買來更好的房屋與他置換,他樂得就差敲鑼打鼓,我怎的強迫他了?我參加斗雞斗狗,這本是鄉民風俗,官府都不管,你操哪門子心?”
“喝酒吃肉,難道你也不承認?”老者瞇眼捋須。
尤蘭眼珠轉了轉,道:“又不經常吃。我過得好簡樸的。你看我這衣服,都穿許久了。哎呀,讓你扯破了。”
“少跟我岔開話題,只回答我,你是否吃肉,是否喝酒?”
“唉!你可別冤枉我啊。我其實是不愛喝酒的,跟和毒藥也差不多。只是偶爾別人勸酒,我顧及九大派同仁的面子,不好駁了人家。還有,我吃點肉怎么了?酒泉城里吃肉的出家人多了,你憑什么只說我?”尤蘭強詞奪理。
“好你個妮子,總算是承認了!”老者巴掌一舉:“你是接受老夫的懲戒,還是把你送到九大派懲戒?”
尤蘭眼珠轉了轉,道:“你少來唬我,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
“什么把柄?”
“你跑到怡紅院干什么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嘁,被館女踢踹出來,丟人現眼。這事兒要是被我告到九大派聯盟,看你如何解釋!”
“呵呵,”老者不以為意道:“那日,我見又九大派弟子鉆進怡紅院,所以我才進去一探究竟。”
“是誰?”尤蘭好奇打探。
“你甭管!”老者再舉巴掌:“我只問你,你如何選擇。”
尤蘭道:“你不告訴我是誰,便是無有對證。你少來唬我,我現在就去聚集九大派開會,批判你!”
說走就走,尤蘭撒腿跑了。
一溜煙。
回到家時,意外發現玉化骨晃晃悠悠已經回了家,手里還抱著被擊碎的虎骨。
尤蘭看了看虎骨,這家伙果然神奇,自己竟然能療傷。
趕緊丟給它兩塊木屬性靈石,讓它休養,然后尤蘭跑到房頂上放起紅色狼煙。
不久后,九大派同仁紛紛派來代表,問武松發生了什么事。
武松蒙燈轉向,搞不懂。
這時尤蘭才道:“是我邀請大家里的,九大派聯盟戒律參事馬德邦方才對我無禮,撕破本姑娘衣服,你們看,你們看,這老東西,實在是太過分了。”
沒多久,尤蘭就以為自己的冒失而吃到了教訓。
忘澹師太對尤蘭的做法十分不滿,可她卻什么也不說。
讓青云仙子打坐蒲團,她也打坐蒲團,對面而坐,一語不發,一坐便是一天一夜。
她竟然用“沉默”的方式來懲戒尤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