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沈清雪道。
“我也是。”沈清風道。
沈清雨笑了笑:“一定要記住我們這次肯定搬不倒長公主,只把水都往郭端身上倒。”
沈清風點頭:“雖然可惜,但能懲治一個就懲治一個。”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她們三個收拾好就這么大大咧咧、光明正大的去了京兆尹府衙。
京兆尹府衙外,方謙就站在門口等著她們。
沈清雨朝她微微笑了笑,沈清風直接開始擊鼓。
“都準備好了。”方謙道:“我也早已和京兆尹打了招呼,證人證物都已經候著了。”
沈清雨點頭。
其實這個案子很好審,只要鬧出來就能定郭端的罪,就算能力有限,查不出他滅門的證據,也能告他個騙婚重婚罪。更何況已經查出了滅門的蛛絲馬跡。
沈清風敲了沒多久,捕快就從里面沖了出來,一見都是他們,連啷啷都不敢嚷嚷,就把她們請了進去。
而此時的京兆尹已經在后面坐不住了,這段日子小案子沒有,大案子倒是一堆,不是審襄王就是審駙馬,這可真是烏紗帽不保的節奏。
可宰相他兒子親自保證過,并且親自警告了他一番,他又不能坐視不管。
他滿頭是汗地將沈家姐妹三人宣上了堂,坐立不安的聽了一遍她們的陳詞,并收了她們的訴狀。
他又滿眼慌亂地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方謙,這才不情不愿地一拍驚堂木,讓手下的人去駙馬府綁人。
京兆尹滿頭是汗,心想著怎么才能把這個案子做大些,直接上交刑部,再不行上交大理寺,反正他不能審。
方謙本以為他能夠壓住京兆尹,卻沒想到京兆尹已經在心里生出了自己的心思。
綁駙馬又怎是一件好綁的事,就算他是被告者,可身份在那兒擺著,于是幾個捕快垂頭喪氣地去了駙馬府。
進了駙馬府的門之后就變得一臉恭維,駙馬聽到這件事之后也是被嚇了一跳,因為這件事來得太猝不及防。他都已經快將她們拋出腦后了,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反咬了他的一口。
駙馬心中很不爽,但如果不配合就會烙下話柄,于是只能高傲的一甩衣袍,挺胸抬頭的徑直走在前面,表現出一幅我很清高,她們冤枉我的模樣。
到了公堂后,駙馬表示他不跪。
沈家姐妹三人已經跪在公堂下面,而駙馬則是斜睨了他們一眼,冷哼了一聲,高傲的站在那兒。
沈清雪最是看不慣他這個模樣,就出言諷刺道:“明明是個禽獸,還在這裝清高。不對,說禽獸都是侮辱了禽獸。”
公堂外面的老百姓一幅看好戲的模樣,各個竊竊私語。
“大膽,公堂之上,當著本宮的面就開始對對方言語侮辱?你們這是藐視公堂。”京兆尹一拍驚堂木,頗有威士的道。
沈清雪心中很不忿,沈清雨一把拉住了她,道:“大人,我們姐妹三人都恭恭敬敬的跪在這里聽你審問,還尊稱您一句大人。而對方則是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還站在那,絲毫沒有敬畏的意思,您說到底是誰在藐視公堂?藐視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