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解釋完了之后又別扭的問:“多日不見,你可想我了?”
“不是前幾天剛見過,是誰大半夜的進了我的閨房,就那么坐著睡了一晚,什么也沒說。”沈清雨道。
“我想見見你,但是去得太晚了,你睡著了,就沒敢吵醒你,沒想到還是把你吵醒了。”云亦道。
“宮里有那么多事可忙嗎?”沈清雨問。
“嗯,皇上總想讓我跟太子一起,這些日子我幾乎都是在和他一起忙。”云亦道。
沈清雨領著他進了后院,給他倒了杯熱茶:“你手這么涼,喝點熱茶吧!”
云亦剛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清雨,你上次說到時煉的丹藥都是有毒的,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嗎?”
“銀針試的出來嗎?”沈清雨問。
“試不出來,太醫也束手無策。”
“也是,制作丹藥用的朱砂和水銀很少,大部分都是上好的藥材,也難怪會驗不出來。”沈清雨皺眉想著辦法。
“那你可有什么辦法?”云亦又問。
沈清雨搖頭,她之所以知道丹藥有毒,還是以前看書得來的經驗。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去證明,只知道吃多了真的會死人。
“是不是皇上他?”沈清雨見云亦眉眼間有著疲憊,忍不住問道。
“嗯。”云亦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總覺得皇上最近越來越...有些外強中干,可他偏聽偏信道士的話,根本不用太醫。還說過段日子就要建一座通天樓,讓那道士上樓請神。”
“這可真是荒謬!”沈清雨道。
“確實荒謬,可皇上偏偏就信了,而且深信不疑。”云亦道。
“云亦,那倒是是三皇子送給皇上的,是不是三皇子有意加害皇上?”沈清雨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三皇子也是皇上的兒子。”
“我自然懂得分寸,我只與你說。”沈清雨道。
“我也曾這么想過,可三皇子看起來不像心機深沉之人,他的脾氣易怒易燥,簡直就是把情緒寫在臉上。”云亦道。
“就算是這樣,可道士就是三皇子進獻的,肯定和他脫不了干系。”沈清雨道。
“嗯,我和太子也是這么認為,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必須得讓皇上知道這個道士是假的,不能再繼續服用丹藥,否則...恐怕...”云亦為難。
沈清雨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云亦,我們是沒有辦法證明丹藥有毒,但是如果能讓那個道士死掉,那就不用再證明丹藥有毒了。而且必須是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死掉,最好死在他施法的時候,這樣就可以把他的死推脫到他自己學藝不精,引來天譴,這樣以來,皇上也就不敢再吃他的丹藥了。說不定從此皇上就不在信任道士,簡直就是沒了后顧之憂。”
“你這個主意不錯,看來終究是我和太子想差了。”云亦道。
他們一心想知道是怎么證明丹藥有毒,讓皇上不再繼續服用丹藥,卻忘了斬草可除根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