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謙也是笑著點頭,表情卻流露出幾分不忍。
沈清雨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方大哥是在替三皇子惋惜。”
方謙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又沒經歷過勾心斗角,果真是單純善良了些。
“是啊,好歹他也是個皇子,是皇上的親子。”
“哎,不是都說到了朝堂上就只有君臣,沒有父子。三皇子雖然可憐,但也是他先看上了他父親的這個位置,才會被皇上...哎,不管怎樣,皇上對自己的兒子的確狠心了些。”沈清雨道。
“是啊,如今朝中大臣的眼睛就都盯在太子和大皇子的身上了。”方謙沒想到不知不覺又和她聊起了政事。
“方大哥一定會向著太子的。”
方謙搖頭:“我,太子,大皇子。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沈清雨笑而不語。
“你不相信?”方謙問。
“方大哥,我是覺得世界上最穩固的關系就是利益關系,并沒有說不相信。”沈清雨道。
方謙笑著搖頭:“你現在和大殿下...”
“不太好說。”沈清雨道:“今日就不提他了吧。”
等他們又繞回去的時候,餐桌布上的東西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
也幸虧沈清雪給她留了一些,否則就要餓肚子了。
就這樣消磨著時光,到了下午時才揮手作別。
沈清雨前腳剛到家,太醫就趕了過來。方謙的但是效率不可謂不高。
沈清雨非常配合的讓他太醫把脈。黑胡子老頭兒太醫閉目沉思許久才開口道:“姑娘前些日子內火旺盛,憂思郁結,傷心過度才導致高熱不退。”
沈清雨點頭:“如今呢?”
“如今這脈象看起來甚是平穩,已經是調理得當了。”太醫說完就做一幅要走的架勢。
“真的已經調理得當?不需要再吃點兒補品。”沈清雨問。
“姑娘現在可覺得體內有何不妥?”
沈清雨搖頭:“并無不妥,似乎比以前還要輕巧許多。”
“這就是了,姑娘已經痊愈,若是在進補,那就適得其反嘍。”太醫道。
“可...可有一事不明,我中途昏睡了兩日,睡醒之后,就一身輕松,全無病痛,為何會這樣?”沈清雨問。
“真的?”太醫驚訝。
“真的。”
“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醫仔細想了一下,疑惑的問。
“知道什么?”沈清雨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