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放入口中果真沒有任何聲響,可不過片刻,一身黑衣的聶懷卿就從夜色中降臨。
“怎么了?”聶懷卿問。
“你上次把尸體運去亂葬崗的時候,沒有出現什么紕漏吧?”沈清雨問。
“自然沒有,大晚上的誰敢去亂葬崗?從頭至尾只有我一個人來回的忙碌,怎么可能會出現紕漏?”聶懷卿道:“怎么突然這樣問?”
沈清雨還是覺得哪里不舒服,她皺緊了眉頭:“今日范唯昭又來找我,非說要看花名冊,臨走之前還問我是不是還在怨恨皇上,他看我的那個眼神總讓我覺得不舒服。你說,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應該不可能,他什么證據都沒有,你又身在后宮,他能想到什么?”聶懷卿安慰道。
“哎,總覺得這種方法見效太慢。”沈清雨嘆氣。
聶懷卿卻從衣袖里拿出許多信件,遞給了沈清雨。
沈清雨疑惑的將信件接過來,信封上面什么都沒有,打開信封之后,里面的內容赫然是她在御書房暗格里看到的信件的內容。
“你怎么偷偷把它拿出來了?要是云亦發現了怎么辦?”沈清雨大吃一驚,連忙將信件塞回去。
“這不是我拿出來的,是我偷偷記下內容,按照他的自己模仿出來的。”聶懷卿道。
沈清雨這下子更覺得不可思議了:“這么多,你是怎么記下來的?”
“誰讓我過目不忘。”聶懷卿隨意的道。
沈清雨卻絲毫不覺得輕松:“你居然還有這個本領。就算你能過目不忘,可他的字跡你是怎么記住的?而且這個章也很像真的。”
“自然也是過目不忘,我只要見過一遍就不會忘記,回去之后多加練習,自然就能模仿出他的筆記。”聶懷卿道:“你仔細看,是否已經可以以假亂真了?”
沈清雨這下子放心了許多,將每一封信件都一一展開。雖然她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看過一遍大多都有印象,上面的內容果真是**不離十。
而且她認得云亦的筆記,乍一看真的分不出任何區別,就算仔細看也需要好好的辨認,才能分出細微的差別。不過這些差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些信件足以以假亂真。
每一封信件上面的章和原來的章還是有所差別。但也是需要細細辨認才能夠查出細微的出入。
“你仿造那么多信件干什么?”沈清雨問。
“自然是找個機會在前進御書房,把這些假的信件放回去,把真的給拿出來。”聶懷卿道。
“把真的給換出來?”沈清雨疑惑,可以只是疑惑了一瞬間就恍然大悟:“那你怎么處理那些真的信件?”
“交給你,你打算怎么處理?”聶懷卿問。
“我自然是會交給安定王。”沈清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