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青見蘇吉利腳步輕盈還抱了一只……肥肥的五彩鸚鵡,猜道。
“蘇姑娘,這是有事要出去?”
……倒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兒,看著兩個明顯有目的而來的長老,蘇吉利捏了捏啰嗦的肥翅。
“只是想出去走走,二位長老來浮屠山,可是因為見到了狐阿七?”
狐青和狐里對視一眼,均都笑開了。
“是,蘇姑娘!咱們兩個已經見過大王子了,還要多謝蘇姑娘對狐族的大恩德,咱們兩個正是奉了王后之命,請姑娘到狐族參加今年的天選之日。”
對啊,三年一次,今年該狐阿七上演一出好戲了。
可惜了……她沒什么心情看渣男復出。
一想到是因為狐阿七丁覺厲才不見的,蘇吉利就覺得來氣。
蘇吉利狠狠捏了把啰嗦的肥翅膀,因為下手太重,被餓的奄奄一息的啰嗦尖叫了一聲。
“輕點輕點!肥肉也是肉!知不知道?”
……蘇吉利報復的在它身上又擼一把,朝對面神色尷尬的狐青笑道。
“二位長老,真是對不住了,在下并無意去參加狐族的‘大事’,狐阿七能夠擺脫天懲紋是虧他自己福德深厚,我就……”
不去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狐青旁邊的狐里就緊張的斷道,“蘇姑娘,王后可是說了待你去要好好‘報答’你呢,本是樁喜事兒,蘇姑娘若是不去我們兩個反而要挨罰了!”
蘇吉利表示她對長老挨罰并沒有同情心,反倒是狐里提到的‘報答’二字打動了她。
圣仙羅師姐不也說過了,狐族的謝禮,不拿白不拿。
“也好,既然狐族盛情邀約,那我就和你們走一遭。”
于是原本打算去流沙河看望舊友沙左紀的蘇吉利,就這樣被半路拐到了壓龍山。
狐阿七的回歸,如一枚巨石,阿不應該說巨山砸在了狐族這座城池中。
濺起的熱浪足以讓整個狐族不再太平。
和她出來時相比,這次的壓龍山可見的緊張起來,甚至還能見到面紅耳赤就差大打出手的情形。
一看便知道是狐族內部人員開始站隊了。
狐漆漆因為兒子的回歸,從碧波潭搬了出來重新入主中宮,而耳根子只朝媳婦軟的鐘古丁,最終會支持哪個王子也顯而易見。
蘇吉利被帶到狐族王殿外等候召見,狐青留下陪著她。
見蘇吉利坐的無聊,狐青打破沉默。
“蘇姑娘,剛才就看到這五彩鸚鵡身上戴著的……奇怪罩子,請恕在下眼拙,看了半日都沒看出這東西是作何用處的?”
餓到頭暈眼花的啰嗦聞言朝他瞪了一眼,繼續裝死。
蘇吉利勾出個溫柔的笑臉,“這罩子,叫做……伊麗莎白斷食罩。是幫它,”蘇吉利戳了戳啰嗦身上鼓囊囊的肥肉,“減肥用的。”
這白色罩子,質地不凡,狐青曾猜測它是蘇吉利給五彩鸚鵡尋得新裝飾,也曾猜過這是給這奄奄一息的鸚鵡療傷用的,卻萬萬沒想到……它是用來絕食的。
他縮了縮自己已經撐開衣裳的肥肉,有些感同身受……
“伊麗莎白斷食罩?這名字,倒是奇特。”
蘇吉利繼續笑瞇瞇回道,“我曾經游歷四方,見過一個民族,很喜歡穿這樣的打扮的衣服,領子邊都是這樣的白色罩子,因為最初是一位叫做伊麗莎白的女子,它便有了伊麗莎白罩的名字。只是這罩子一到吃飯的時候就特別不方便,我湊巧想起來便搞了這么個罩子,給它用著,倒是十分得用。”
“聽她瞎扯!”啰嗦四肢無力的睜開雙眼,“這就是個斷食罩!哪有什么伊麗莎白的名字?”
“哈哈哈哈……蘇姑娘這番言論倒是新奇,我倒想去姑娘說的那個地界看看,這罩子是如何穿在身上的。”
兩人一鳥對話之際,狐漆漆終于從堂內轉出來,趕巧聽了蘇吉利打趣的過程,笑的直不起腰來。
……胡扯的蘇吉利站起身,剛要和狐漆漆解釋一句玩笑,就見堂后又轉出兩個人。
鐘古丁,狐阿七。
嘖嘖,渣男和渣爸爸也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