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時臉如黑底。
那簡直是女流氓,他們居然還是那種關系。
林舒本來以為會得到質問,沒想到他只是叫她回去給他消息。
然后,走了。
走了!
除了耳朵尖有些微紅,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是經常有這樣的人做這樣的事?所以習慣了?也不可能,巫時看起來要殺人的眼神,都能嚇退敵方數百步。
林舒回去的時候除了買吃食,還買了一張手機卡,插上了第一個就給巫時發短信:我的卡。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一條回復才姍姍來遲:嗯。
林舒把玩手指,給桂花糕照了一張相,發過去:想吃嗎?明天我給你送來,可以加個微信嗎?賣萌~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為什么沒有給我買?連食物都有。”小鵪鶉樹冠立起來。
“你連實體都沒有怎么吃?”
林舒攔了一個的士,頭也不抬地看著手機,鉆進去說了地址。
司機是一個話癆的中年男人,“小妹,年輕人老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短信一直沒有收到,林舒這才收起手機抬頭,鼻端傳來一股異味,很臭又很熟悉,林舒扇了扇面前空氣。
“小妹,熱嗎?我開了空調的。”司機疑惑問。
“不是總感覺一股怪味。”林舒沒有直接說她被臭的不想待下去了。
“怪味?不可能吧!我在車上放了清新劑,不過早上拉過一個很香的女人,我老婆對香水過敏,中午都沒有讓我進門。”
司機一臉怪異又說,“這女人很奇怪,下午打電話過來說她掉了東西在我車上,這一趟拉完我就要過去了,這車后座我一眼就能看清,什么丟了東西就是想訛我,虧她長得人模人樣的。”
林舒低下頭看見卡在前面椅背下面,很隱蔽,也很小巧的一個長盒,把它拿出來打開后,林舒手指一緊,差點捏碎里面小巧的試管。
稠紅色的液體,上面飄散著黑色的霧氣,腥臭味讓林舒感到不適,林舒塞進自己的包里。
“小鵪鶉,你有沒有什么保命的東西,可以一次用的。”
小鵪鶉傲嬌的擺動自己的樹冠,上面閃爍銀星點點,“用的到我就是你的小寶貝,用不到時不理我,食物不給我吃,虐待我。”
林舒無奈,“好吧,你喜歡吃什么?”
“就剛才那個叫人的食物我超喜歡吃的。”
“那個不行。”林舒搖頭拒絕,想一想就惡寒。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呵!女人。”
“以后有了首先給你。”
小鵪鶉擺擺樹枝,勉為其難說:“好吧,好吧,需要一積分。”
“我現在沒有積分,可以用其它的嗎?”林舒為難問。
“需要一卡糟能量,其實我也只是利用那許愿臺的轉換制度,就跟你們貨幣一樣,一金條等100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