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謝你了,我們這一金條不等于100人民幣。
“需要從你的身體里抽取,是否同意?”
“你抽就抽,我說否你就不抽了嗎?”林舒沒好氣道,她已經明白了,這貨完全是自己做主,這些規定也是它自己規定的。
“你說不抽我就不抽了唄,這不是這要**律那也要講制度,規范一點,你看許愿臺那里都是井井有條的,以后我們發揚壯大,現在我就要熟悉流程流程吶,你不同意,我就不會給你東西。”
“抽吧!”
“會有一定的虛弱期,要不要叫一個人來保護你呀,要是遇到打劫的,你肯定打不過別人。”
這個烏鴉嘴,林舒暗氣,沒有回應。
小鵪鶉從樹根下面伸出幾根觸角,延伸到她的血管里,林舒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流失,這種感覺讓她恐慌,心里感到極不安全。
這時巫時的短信才收到:好(二維碼圖片)。
林舒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喜笑顏開,連身體的疼痛都注意不到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歡談戀愛,收到一個意外的短信,都能讓她高興半天。
幾分鐘后,林舒手中拿著一塊塑料玉片,一看就是那中十元一大把,很廉價的那種。
“大哥這個送給你。”林舒把玉片遞出去。
玉片瑩瑩光澤,與真的差不多,但又能看出是假的。
“哎呀妹兒啊!這怎么好意思嘞?那這車錢就算了吧。”司機扯了一張笑臉,絲毫不計較玉片抵不抵得了車錢。
巫時到達私人會所,車停穩后,才問:“剛才那女孩兒,和我什么關系?”
姜楠一驚,連忙回:“屬下從來沒有見過她,她應該就是個騙子吧。”
巫時終于拿正眼看他,“你跟了我幾年了?”
“回巫總,您資助我讀完大學后我就跟著您了,已經十余年了。”姜楠正襟回答。
也可以說,姜楠自認為自己是最忠心的,但巫總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呢?還有這個女人,他確實沒有見過。
“我失憶的這幾天做了什么。”巫時這病其實并不經常復發,但這時復發,還與另一個人有關系,這讓他非常重視。
姜楠推自己的眼鏡,拿出手帕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您這幾天,確實每天消失過幾個小時,不過很快就回來了。”
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姜楠也想不出男人此時的心情。
姜楠下車給巫總開門,天空已經黑下來,有兩個人走過來。
巫時下車,淡定的跟在兩人身后,走進大樓。
阿爾布博士年紀不大,頭發已經花白,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向人的眼神溫柔而又輕柔,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妝容精致的女人,兩人交談中,看向走來的巫時,眼睛都是一亮。
阿爾布博士一直是他的心理醫生,還從來沒見過他與其他人來往過。
阿爾布博士老朋友一般打了個招呼,“來啦!做,我先去拿一些東西準備一下。”
已經準備起身的女人又坐回去,看向巫時的眼神閃過一絲精光,“我叫邵曉蕾,是阿爾布博士多年的好友。”
巫時沖她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并沒有交談的意思。
“你這樣多沒意思,也不會討女人歡心。”女人說完一屁股坐在巫時的邊上。
巫時站起身,冷眼瞧了下眼前矯揉造作的女人,“與你何關,如若阿爾華今日沒空招待,另尋他日即可。”
女人擺擺手,看下真要離去巫時,“真沒意思。”
阿爾布博士出來看見這一幕,急急走過來,“怎么剛來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