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原本是有人請我留下來吃飯來著,可是一想到我要是沒回來你肯定擔心,想了想就接著跑了回來。”
“呸,少臭美了,誰擔心你了!再說了,除了街面上那幾個小混混你還能和誰吃……”小荷還想繼續說,可她卻忽然在穆厲身上聞到了一股不太和諧的味道,正是這股味道叫她不自主的停了下來,并不是那種一路從山下面跑上來的汗臭味,雖然他的身上也有汗味,但卻還是沒能掩蓋住這種香氣,這是種只有女人身體上才能散發出的脂粉味。
這種味道小荷還曾經聞過,有一次她去集市上買東西的時候碰巧路過了一家脂粉店,好奇心使然下她進去看了看,里面有一種特別貴的胭脂抹上去就是這種味道,不過小荷連想都沒敢想就趕緊從脂粉店里跑了出來,因為店小二告訴她,那樣的一小盒就要三兩銀子,她根本就買不起。
“你身上怎么會有女人的胭脂味,你一整天該不是跑去……”后面的逛窯子三個字她實在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你想多了,”穆厲好像也猜到了小荷的想法,連忙著擺手解釋,“今天一整天除了街上賣菜的大嬸兒以外,我就再也沒有和任何婦女說過話了,我對天發誓,如果我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就叫我下雨天叫雷給劈死,出門叫馬車給撞死,吃飯的時候叫飯給噎死!”
“還說沒有呢,你看這是什么!”小荷的眼很尖,她還從穆厲的領口上發現了幾根極為細長的黑頭發,這是一根足以長到及腰的頭發,她把它放在穆厲的眼前晃了幾下,“還想狡辯?你總不能說這是你自己的頭發吧。”
“額……或許呢,誰知道呢。”穆厲的眼珠子四處的提溜亂轉,心里卻是在想,我他媽回來的時候就應該先好好的洗個澡才對。
“你還是干脆叫飯給噎死得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不是那么回事……”小荷的眼眶里已經有一些濕潤在兜兜轉轉著了,穆厲想給她擦一下,卻被她給一把推開了。他還朝著老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可老家伙非但熟視無睹,還跟著起哄了起來。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年輕人身上的火氣旺,說不準這小子今天就是專門找地方泄火去了,早知道他靠不住了,沒事小荷,大不了我在給你尋摸一個好婆家,這種呆頭呆腦還沒錢的傻小子就叫他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咱也用不著為他傷心。”老爺子也沒忘了抓住這大好機會好好的調侃一下他這小徒弟,他正是那位葉師父,同時也是這家三金觀的觀主。三金觀原本的觀主在很多年以前就過世了,后來是葉師父出錢買下了這道觀,而三金的名字也是他后來取的。
穆厲和小荷都先是老臉一紅,前者怒從心中起,接著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你個死老頭子不替我說話也就算了,還一個勁的在后面埋汰我!我今天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啊,您到好,一到了關鍵時候就找不著人了,你也不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死在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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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原本就已經對師父憋了一肚子火的穆厲此刻也是徹底的齁不住了。
“哪能啊,我看你當時一副大英雄的氣概,所以就沒好意思上去攪戲,要是再搶了您的風頭那還得了。”
“這不還是多虧了我英勇絕倫,要是換個人上去估計早就嗝屁了!”
“你們到底再說什么,你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能不能痛痛快快的全講出來,弄得我云一陣雨一陣的。”這對整天神神秘秘的師徒總是會搞出些出乎她意料的事情來,比如有一次他們出去喝酒,結果葉師父身上的錢帶的不夠,他說是出去解個手就接著回來,結果就自己偷偷的給溜了。
“你就全說出來不就行了,你看把這丫頭急得。”
“這種事真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