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改不了吃屎,這么個賊毛子偏還當寶一樣帶著。”
“爺爺,小黃除了愛偷雞其實挺可愛挺乖的的。你忘了有一回凹兒在莊外遇見個大頭鬼還是它給趕走的呢!”應凹兒聽爺爺罵自己的愛寵立即為其辯護道。
那邊黃鼠狼聽應興罵自己是狗也憤怒的舉起香蕉皮作勢要扔,應興吼一聲:“你敢!”黃鼠狼嚇得嗖一聲鉆回應凹兒懷里。
當夜,祖孫共宴,閑聊家常直到夜深方散。散時卻不見了黃鼠狼,應凹兒一拉青竹道:“青竹哥,你是會道法的,咱家白天剛買了雞關在廚房,我猜小黃又跑去偷雞去了,不如咱們就用你的道法去捉小黃這只小妖怎樣?”
青竹只是通了小周天,真氣只能運行于內還不能外發,此時若用功力非借符咒不可,他摸了摸懷中,平時自己練習畫的符咒和應老祖畫的都有好幾張,想來對付一只黃鼠狼夠了,當即點頭“嗯”一聲與應凹兒攜手向廚房趕去。
天,幽黑,不見一絲光亮。二人為了不打草驚蛇也不便提燈籠,只得手牽手在暗夜里向廚房趕去,應凹兒眼拙只得被青竹牽了手向前走,突地,她腳下被石頭一絆“哎呦”一聲向前摔去,幸好青竹及時扶住才不至跌倒,應凹兒被扶起雙肩,在暗夜里向他看去:“青竹哥,長大了你娶我可好?”
青竹將應凹兒身子扶正:“為什么要娶呢?就這樣不好嗎?我們一起捉小黃,一起玩耍,是很快樂的事情,為什么要改變?”
應凹兒不置可否,“嗯”一聲主動”推青竹。二人再向前走去。
廚房中更是一片黑暗,但在哪黑暗之中卻似乎有些細碎之聲。青竹與應凹兒隔著門窗細細的聽,只是還未聽清便見門縫處有兩個身影一躥而出,正是黃鼠狼抓了一只雞,果然是身有妖法的黃鼠狼,抓了雞那雞卻不叫,也不知是被它用什么邪術封了嘴了。
青竹更不打話,叫一聲妖孽哪里走,早拍一張禁止符出去,那符一旦離手黃光頓生便向黃鼠狼打去。黃鼠狼只顧偷雞未注意周身環境,突見符來被嚇了一跳,待看清出符的原來是青竹,它咧嘴一笑,將手里的雞放下只輕輕一掃那符已掉落塵埃畫作殘符。
“喲呵!有些道行……”青竹叫一聲,左右一白一黃兩道符又打了出去,這兩道符白的叫叫清障符,妖孽鬼祟等物善于作氣,往往打不過便愛放一道黑氣將自己包裹起來,這道符打出去卻恰好消了妖孽的障氣。而另一道黃符卻是拘神符,一旦符落便能化作枷鎖將妖孽牢牢捆住。當然,效果如何還要看畫符者和施符者的功力!至少青竹這兩道符出去只見那黃鼠狼就地一跳,落下時雙腳各踩一符輕輕松松的將二符踩進泥里去了,突自在那里捶胸頓足示威不已!
青竹臉上掛不住:“小黃,給個面子成不成?”說著又一道符打去。
也不知是青竹的話打動了黃鼠狼還是確實這道符厲害,只見符到處黃鼠狼不閃不避正中胸口,“吱吱”一聲倒在地上,看來傷得不輕。
應凹兒手舞足蹈:“抓到了,抓到了,青竹哥抓到黃小妖了。”
二人興奮的跑過去,應凹兒捧起似乎還在昏迷的黃鼠狼就著符咒抱在懷里。
青竹將應凹兒送回房去,直到看著她熄燈睡覺這才往回趕。
蒲團上,應老祖還在獨坐。青竹稟道:“老祖,弟子回來晚了。”
“嗯,去哪了?都干什么了?”
青竹將今晚諸事一一稟上。
應老祖沉吟一番,道:“你能穩守道心不為美酒肥肉若惑,很好,只是童子功要抓緊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