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他不知道,但張縱卻知道如果讓劉仁軌知道他腦子里的東西,肯定會想盡辦法讓他把腦子里后世的知識全都倒出來,到時他就別想清靜了。
看到張縱堅決否認的模樣,劉仁軌也是再次一笑道:“你也不必急著否認,我知道你不想做官,暫時也不會逼你,等你什么時候想通了,到時太子自然會給你安排!”
張縱聽到劉仁軌提到自己和李弘的關系,當即也是臉色一黑,這讓他又想到之前被對方套路的事,不過怒火這東西也不是想有就有的,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現在想發作也發作不起來。
等到他們的正事談完了,薛紹這時找機會上前行禮,劉仁軌似乎早就知道薛紹的身份,所以也并不驚訝,反而還十分和藹的與薛紹聊了幾句,這讓薛紹也有種受寵若驚之感,他雖然出身高貴,但面對劉仁軌這種權臣,還是有點底氣不足。
“天色不早了,老夫今天就不打擾了,改日若有其它的問題,再來向你請教!”劉仁軌最后站起來告辭道。
“左相太客氣了,我來送您出去!”薛紹這時一臉馬屁精的替張縱道,說完更是十分殷勤的拉著張縱送對方到了門外。
等到劉仁軌坐上馬車離開后,薛紹這才收斂了笑容道:“人們都說左相十分古板,對外人一向不假辭色,不過我看他還是挺和藹的,果然外界的傳言不可盡信!”
“和藹?那是你沒招惹到他,若是你不信,就讓長公主安排你去尚書省做事,到時你就知道這位左相到底有多和藹了!”張縱白了薛紹一眼道。
不過說到尚書省,張縱忽然想到駱賓王已經去尚書省好多天了,這段時間也沒再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剛才他也忘了問劉仁軌。
“世兄,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讓你家的婉兒客戶收拾出來吧!”薛紹卻是毫不在意的道,他才不管劉仁軌對別人怎么樣。
“客房婉兒住了,你只能住右廂房了。”張縱再次白了薛紹一眼道,他發現這個家伙除了貪吃,還有目光短淺的缺點。
第二天一早,婉兒也為張縱兩人準備的早飯,而薛紹對婉兒的手藝也是贊不絕口,隨后就再次提議帶張縱去其它的地方品嘗美食,畢竟東京這么大,他知道的美食可有不少,估計吃上十天半月都吃不完。
張縱本來也沒什么事,正準備答應,卻沒想忽然有客人登門,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客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他家中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