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有點新意什么的可以嗎?
你要說老板娘是女裝后的墨凝淵喬裝臥底我都信,真的!
許久,春沁雪宛若四處表演的老戲骨終于回到了家鄉,將自己的千言萬語都凝聚在了一個深深的嘆息之中,“你要是他孩子就好了。”
誒?這臺詞不對吧?
陳梵想著對方是不是背錯了臺詞,這時候不應該是強忍淚水,來個“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回來見我”這樣子的臺詞才對勁嗎?
“敢問……您和墨凝淵什么關系?”陳梵試探地問道,剛才他還順嘴在心里問了一句墨凝淵有沒有提起過這個美麗動人的成熟女性,得到了楚泉否定的答案,并且告訴他墨凝淵沒有和他談起過任何一個認識的人。
“你又不是他孩子,我跟你講有什么用?”春沁雪索然無味道,明明失去了興趣,卻反而從地下調出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加入了他們的酒桌,反手在桌面的電子單上劃了五杯叫“淚子”的酒。
其他三人倒是沒有什么反應,顯然不在乎這一杯酒的錢,可陳梵分明看到了價目表上淚子的價格偏中上,對換成積分就是50積分的樣子,他們可以面不改色,陳梵可不行。
畢竟,小白臉在學校里面做就好了,出了學校還小白臉就過分了。
“我請!”春沁雪無奈,心想這桌上三位女士呢,這家伙身為男人就不能給自己留些臉面什么的才對嗎?
陳梵也明白她的想法,心說我倒是想在意面子,可我都被人包養了一個月了還有個屁的面子,這里面就你不知道我窮而已好嗎?
老板娘坐桌,服務也不敢怠慢,不多時調酒師就親自端著五杯淚子過來,輕手輕腳放到桌子上就離開了,整個過程挑不出一絲毛病。
“那墨凝淵活得怎么樣,應該不會這么快就去世吧?”春沁雪隨意地問道,看似對這個話題意興闌珊,可每個問題出來核心都是墨凝淵,叫人不得不亂想。
陳梵忍不住了,他覺得再不挑明自己或許又能腦補到天邊,想到列缺應該是知道內情的,索性就問了出來:“請問老板娘,您和墨凝淵究竟是什么關系?”
“呵。”老板娘冷笑,叫陳梵不寒而栗,看明白了不是什么美妙的關系,但關系不美妙這列缺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嗎?
“你想知道我和他什么關系是吧,”春沁雪晃晃酒杯,無色的淚子看起來很容易和白開水搞混,但其強烈的酒精味又恰好地區分了兩者,“他欠了我一年的酒錢。”
“哈?”陳梵沒反應過來。
“一年的酒錢,是一年的!”春沁雪拍拍桌子,“一年!我就不該信他,給他賒了一年!”
這……陳梵戰術后仰,靠到了椅背上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