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愿意就算了,正好陳大錘那兒的殮妝師跑了,我跟他商量一下,你挺合適的”
說著,溫毅就站起來作勢離開。
牧小蘇臉色一白當場嗷嗚一聲,抱住了溫毅的大腿。
“不要啊,大哥、我錯了,大哥、跟你走、大哥!”
“哦?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牧小蘇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心里媽賣批。
溫毅很滿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等陳大錘睡醒之后,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這貨剛穿上鞋就開始催溫毅出發,嘴里還叨叨著睡過頭之類的話。
溫毅應了一聲,特意背了個書包將牧小蘇藏了進去。
畢竟這天氣也太熱了,不帶著這個移動空調不行啊。
牧小蘇憤慨地將腦袋從書包拉鏈的縫隙中探出來,一臉的幽怨。
尼瑪,老娘也是個鬼啊,你丫以為我書包掛件兒嗎!
陳大錘看了一眼背著書包的溫毅,提著那個似乎很重的箱子,兩人就離開了這里。
根據小區那些大媽們的小道消息,被割去臉皮的馬秀蓮昨夜送到了臨江第三醫院治療。
攔了一輛的士,兩人在半個小時后就趕到了醫院。
也不知道陳大錘給前臺值班的護士看了什么證件,那護士二話不說,很痛快地就將馬秀蓮的病房告訴了他們。
等到兩人來到對應的病房時,發現當值護士正在給這個可憐的女人換藥。
一名穿著警服的警員,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看樣子四十多歲,給人的感覺是精干與穩重。
病房中,一個女人哀鳴的聲音足足持續了十分鐘,這才變成了微弱的啜泣與呼吸聲。
陳大錘敲了敲門就走了進去,溫毅隨即跟了進去,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馬秀蓮,并且她的臉還被一塊紗布遮著。
中年警員看到他們進來,眼神一緊,“你們是受害者的家屬?”
“不是,我是上面派來的調查專員”
陳大錘將錢包中的神秘證件給中年警官看了一眼,這位警官同志的表情當即就變得精彩起來。
“專員您好!”,中年警官表現得十分嚴肅,“我叫劉軍,是負責調查這割臉案件的警官”
“你好,我叫陳真,這是我徒弟溫毅”
溫毅幽怨地看了一眼陳真,心想這騷人真喜歡占人便宜。
陳大錘賤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而后問道:“劉警官,我想你應該察覺出來了吧,這案子非人為作案”
劉軍抿著嘴,臉色也有些不太對勁兒,“的確不太像人做的,案發之后,我立馬從社區門診中調出了監控錄像。
社區門診晚上八點就會準時關門,但在前天晚上十一點多,監控錄像中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竟然穿透了玻璃門,直接走了進去了!”
“陳專員,這恐怕已經超出我調查的能力范圍了”
劉軍看著陳大錘,眼中似乎有一種盼望解脫的哀求。
陳大錘點點頭,回道,“這件事情全權轉交給我,不過你還不能走,警員的身份目前可比我這專員的身份好用的多”
劉軍嗯了一聲,語氣之中難以掩蓋住驚喜。
“我會盡力配合專員調查的!”
陳大錘指了指床上的馬秀蓮,問道:
“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