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錘沉默片刻,而后開口問道:“馬大夫,馬莉生前工作的殯儀館在哪兒?”
“就在臨江五環路那兒的一家夏洛殯儀館,現在也不知道還開不開”
溫毅摸了摸下巴,表示夏洛殯儀館,這個名字有些內涵啊
陳大錘:喵?!
劉軍則是一拍手,說道:“我知道這家殯儀館,前些年好多無名尸體都在那兒火化的”
“劉警官知道就好,現在還麻煩您帶我們過去調查一下吧”
陳大錘看著劉軍說道。
“好,我這就帶你們,剛好局里面的車我開出來了”
劉軍很痛快地答應道,本來這件案子就到處彌漫著靈異的味道,自己也是倒霉,竟然被上面派來調查這么靈異的事情,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專員,求之不得啊。
“馬大夫,你就好好在這里養傷,案件的處理的結果過些天就通知你”
離開之際,陳大錘對馬秀蓮囑咐了一句、
馬秀蓮嗯了一聲,然后繼續小聲哭著。
三人無奈嘆了一聲,隨后離開了醫院。
走出醫院主樓之后,溫毅與陳大錘坐入了劉軍開來的警車。
溫毅坐在這輛**年前火爆華國的桑塔納2000后排座,他將書包放在了腿邊兒,牧小蘇當即就從書包中蹦了出來,坐在了車座上來回擺腿。
“啊,可憋屈死個鬼了”,牧小蘇瘋狂吐槽道。
溫毅也沒說什么,只是戳了戳副駕駛的陳大錘。
“老板,你的計劃就是明察暗訪?”
正在開車的老劉也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辦案子,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個活人,那少不了明察暗訪的找線索。
可如今嫌疑人,呸,嫌疑鬼是個死了已經有三年的女人。
難道對付人的那一套,還能用在對付鬼上?
陳大錘看吊足了這兩個人的胃口,這才幽幽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你從哪兒學的?”,溫毅翻了翻眼皮,幽幽問道。
陳大錘作思考態。
“恩,午夜兇鈴、咒怨、狄仁杰和黑貓警長”
“滾”
溫毅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總感覺這家伙賊不靠譜。
可如果現在他要求退出,陳大錘這個騷人,一定會趁機狠狠敲詐自己一筆。
比如……來恐怖屋給他當免費勞動力,還必須是996那種。
不用懷疑,大錘一定是這種人。
路上,溫毅也懶得再問他什么。
牧小蘇仿佛是第一次坐車,對于窗外那些迅速倒退的景色,很是感興趣,用只有他能夠聽到的聲音,咿咿呀呀。
“咦!?溫毅你看那棵樹,吊著一排鬼看著咱們呢!”
“哦?!溫毅你看有個人站在電瓶車打太極呢,是太極拳吧?”
坐在副駕駛的陳大錘,從后視鏡中看著牧小蘇趴著的窗戶,然后瞥了一眼雙眼無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保加利亞哲學問題的溫毅。
“哦吼,這個家伙身上的秘密可真多啊”
陳大錘暗想一句,雙手抱著后腦勺,開始思考接下來的狩獵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