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綰不安的看著臺上的白浪,總覺得這丫的會把她給出賣!
“妹啊,你咋這么坐立不安呢?”云現奇怪的看她一眼。
這一話,薄夜離久湛外加剛到的幽柒冄都看著紀清綰。
臺上
主持人抱著大家的好奇心,詢問出聲:“白先生,能否透露出是誰呢?”
“你知道貓是因為什么死的嗎?”他答非所問。
貓?!
是因為……好奇心死的!
他閉嘴不敢說話,看來這個祖宗生氣了。
白浪徑自走下臺,后面兩條小尾巴亦步亦趨的跟上。
白浪從第一排走過,經過紀清綰的時候,腳步一頓,“這位小姐,你很眼熟哦?”
語氣滿滿的都是調戲。
白浪我眼熟你大爺!
紀清綰露出八顆珠貝般潔白般飽滿的牙齒,笑意陰森森。
她真的是要磨刀霍霍向白浪了。
白浪依舊沒走,她紅唇輕啟,未發出一絲聲響,白浪卻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她說的是:滾!
嘁,你說滾就滾啊,我偏不,我要用走的!
白浪跟個大爺似的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南烈和An也想跟上,總感覺大事不妙!
古人有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你們兩個!給我去哪?嗯?”
An好似聽到自家老板的磨牙聲了。
啊!是湛湛。
“嗨!湛湛!
”An的腦瓜一閃,蹲在久湛旁邊企圖逃過紀清綰的問話。
紀清綰狠狠瞪她一眼,好,你的賬就回去再算!
南烈是跑不了了的吧?!
這兩個家伙怕是早已投靠白浪了吧!都不知道通風報信!這一招先斬后奏做的倒是不錯!
南烈尷尬的抱著畫看著前方已經消失的不見人影的白老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剛才讓他和An保密說好的要護著他們倆在他的羽翼之下的呢?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南烈就頂著一張面癱棺材臉不哭也不笑的看著她。
她被看的有些毛毛的!
“行了行了,你隨便找個地兒坐下吧,怕也是An那個家伙帶壞你的!”等會回酒店就跟An好好算算這筆賬,每次都被白浪那丫的美色給誘惑!
“嗯。”南烈心里微微松氣。
正在跟久湛寒暄的An動作一僵,完了!請問她現在道歉還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嗎?
“狗蛋,哪里騙來的洋妞?”幽柒冄帶著壞笑的看著久湛。
“去去去,說什么呢!這是老子的粉絲!”久湛的語氣不免驕傲,要是他有尾巴的話,怕不是早已翹上了天。
哦喲!又是一個小哥哥。An決定及時享樂,回去后還不知道出不出得來。
她兩眼放光的看著幽柒冄,“小哥哥,有女朋友嗎?”
幽柒冄儒雅一笑,抓起久湛隨意搭放在扶手上的爪子一親,“不好意思,我性別男,愛好也是男。”
這招百試不厭!
久湛習慣的收回手,在他衣服上蹭干凈。
An臉上的笑僵直了。
難道這年頭帥哥不是有女朋友,就是基佬??
好桑心~
……
“妹啊,這是你的人?”云現指了指南烈,那剛才這傻小伙還在外面攔著他。
雖然紀清綰很嫌棄,但不得不承認。
被嫌棄的南烈:……
……
“好了,我們下一個禮品端上來。”
……
白浪站在欄桿旁,雙眸眺望著海面。隱約聽到里面的主持人正在強制的調回氣氛。
“咚咚咚……”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這位先生,找白某有什么事嗎?”白浪頭也不回的問。
“你和她認識?!”磁性微帶低啞的嗓音。
白浪轉過身。
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肅穆的西裝。
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雕琢。
硬朗不含一絲女氣。
一米九的個子比他還要略高幾公分。
“呵,久仰,薄先生。”白浪的桃花眼含著笑意,只不過笑不達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