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幸子對兩名鬼子打手命令道:“把苗寧放躺在竹板床上,固定住她的手腳和頭部,最好不要叫她在享受我的手段時亂動,快快的。”
兩名打手一邊一個架起苗寧,拖到竹板床跟前,抓住苗寧的腿、胳膊強制放躺在竹板床上,拼死掙扎的苗寧奮力反抗,兩名鬼子打手始終不能得手。
田川幸子抓起一個硬木棍沖到跟前,照著掙扎的苗寧頭部狠狠地砸了一棍,苗寧頭上登時流下鮮紅的血流,渾身一軟的昏倒在竹板床上。
兩名鬼子打手快速將苗寧的四肢固定住,又在脖子上套上皮帶固定在竹板床上。
此時的苗寧已經處于昏迷狀態,根本不知道鬼子是如何羞辱的將她固定在竹板床上,毫無知覺的躺在那里,等待劊子手的非人折磨。
田川幸子從地上撿起一個鐵瓢,在能裝四桶水的橡皮桶舀了半瓢水,潑在昏迷的苗寧頭上,冰涼刺骨的冷水將昏迷的苗寧澆醒。
苗寧感覺頭部疼痛難忍,被潑在頭上的涼水流進嘴里,覺得有血腥的咸味,知道這是自己被一棒子打在頭上,頭部被打破流出的血。
她瞪著憤怒的眼神,盯著趴在頭上方那張猙獰的臉,‘噗’的一口,將嘴里的痰液和流進嘴里的血水,吐在田川幸子的臉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也是個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兇狠?”
‘哈哈哈’,一聲如母狼尖嚎的刺耳笑聲,刺激的苗寧以為眼前這個大盤子臉上布滿黑雀的怪物,不是個女人,而是個叫人看一眼就渾身顫栗的母夜叉。
田川幸子猛地抓住苗寧的頭發,將苗寧的頭死死的壓在竹板床上,尖叫著嗓音說道:“小美人,我會很快叫你成為一個血美人,哈哈哈。”
再次刺耳的母狼嚎叫,刺激著苗寧的耳朵非常難受,她再次說道:“請你不要這么像狼一樣的大笑好嗎?能不能有一種女人的......。”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說我是狼嚎,一會兒我就會叫你比狼嚎還要兇猛,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嗎?不過你我都是女人,我還是奉勸你不要為他人擔責任,只要你能如實交代所參與的一些事,指出誰是主使者,我保證還你一個更加漂亮的外表,還答應你過上最富有的上等貴族生活,你可愿意?”
苗寧知道小鬼子把他抓進憲兵隊審訊室,一定掌握了一些自以為是的證據,或者說在毫無證據之下,要屈打成招的誣陷宋世文。
為了保護宋世文,苗寧已經下定決心,哪怕死都不會招認宋世文的身份,更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
現在還不知道敵人到底掌握了什么,眼前只有根據宋世文所交代的那樣做,那就是什么都不說,裝出一個受到冤枉的小女人,來應對鬼子的審訊。
苗寧非常痛苦的說道:“請問你們為什么要把我抓進憲兵隊審訊室,我到底犯了什么罪,總要有證據證明我錯在哪里吧?像你們這樣折磨我,只能是屈打成招。”
田川幸子癟嘴譏諷道:“苗寧,你要知道這是吃人的憲兵隊審訊室,如果沒有證據就不會把你抓進來,我奉勸你為了少吃苦,還是主動交代才是你的出路。”
“我交代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說我是宋世文的秘密聯絡員,什么是聯絡員,怎么又秘密了?”
“好,你這個支那豬婆,不叫你領教一下我的厲害,你是不會交代的,來人,給她上刑具。”田川幸子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