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寧被鬼子推搡進囚車,站在囚車后門趴在鐵窗上,看到方士謙老先生跟在囚車后哭喊著奔跑,心如刀絞猛地回頭,坐在光線昏暗的囚車里,強忍住淚水不在鬼子面前流下來。
‘咣’的一聲,囚車的門被打開,苗寧被鬼子推下車,她站在囚車前,仰起臉看著幾近中午的太陽,享受著溫暖的陽光,貪婪的呼吸著可能不會再有機會在陽光下的自由。
幾個小鬼子架著苗寧就要走進憲兵隊,苗寧冷艷的看著三浦有江說道:“三浦太君,我會自己走進憲兵隊,是否可以叫你的部下不要這么野蠻?”
“統統的退開,讓苗寧小姐自己走進去。”三浦有江聲音狠厲的命令道。
苗寧邁步走上臺階,再有一步就走進了憲兵隊大門,她再次回頭看著天空的太陽,她笑了,笑的是那么艷麗,好像要與空中的云霞相輝映。
突然如狼嚎般的幾聲嘶吼:“混蛋,快快的進去。”
在幾個小鬼子野蠻的推搡下,苗寧被帶進陰森可怖的審訊室,這是她第一次走進如此令人心驚膽顫的魔窟,里面血腥的氣味熏得苗寧急于嘔吐。
審訊室的鐵門‘咣啷啷’的被再次關上,聽到鬼子從外面掛上大鎖的‘咔嚓’聲,隨著這聲陰森沉悶的鎖聲,苗寧此時才算真正的被投入,進的來出不去的審訊室。
時間不長,審訊室的鐵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一女三男的鬼子,其中一個竟然就是憲兵隊隊長大島澤太郎,而那名女婆娘小鬼子,就是憲兵隊心狠手辣的審訊專家田川幸子中尉。
大島澤太郎走到苗寧跟前,一把將坐在審訊椅子上的苗寧揪起來,面現兇狠之色的癟嘴說道:“你就是宋世文的秘密聯絡員,又是他的姘婦苗寧是吧?”
“這位太君說話有誤,我既不是你說的宋世文秘密聯絡員,又不是他的姘婦,而是一位忠守于職責,宋氏會館和晏城工商聯合會的秘書。”
“哈哈哈,抗日分子都會這么狡辯,我看你長的如花似玉皮滑肉嫩,最好主動交代你與宋世文,是如何策劃實施這次晏城騷亂的動機、步驟以及所要達到的目的,不然你會皮肉受苦,你的明白?”
大島澤太郎說著伸出骯臟的手,撮住苗寧光滑細嫩的下顎,猛地往上一抬厲聲吼道:“你的快快的如實招認,否則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會馬上命令我的勇士,對你進行最殘酷的折磨,你的聽到了沒有?”
苗寧猛地甩動頭部,意圖甩掉大島澤太郎這個禽獸抓住她下顎的臟手,卻沒想到這個畜生狠狠地用力猛地一捏,疼的苗寧頓時大罵道:“混蛋,你這野蠻的豬。”
“吆西,我很喜歡你這樣年輕漂亮很有性格的女人,如果你試圖保守秘密,不如實交代你與宋世文策劃這次騷動的目的,我會馬上叫你皮開肉綻,頓時鮮花敗謝,你的說不說。”
大島澤太郎再次將苗寧的下顎猛地往上一抬,疼的苗寧咬緊牙關,那雙美麗的大眼突然冒出憤怒地眼神,盯著大島澤太郎一聲不吭。
“大島君,我看還是由我來對付這個抗日女匪,我保證在三兩次交鋒下來,就會叫這個女人老老實實的交代。”田川幸子討好的看著大島澤太郎笑著說道。
“吆西,幸子上尉,這個死硬抗日分子苗寧就交給你,拜托了。”
大島澤太郎走到審訊桌后面,坐在帶羅圈扶手的椅子上,將右腿抬起搭在座椅的扶手,抽出一支煙點著狠狠地抽了一口,吐著煙圈饒有興趣的看著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