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禪默默地看向了花拾,解釋道:“那次帶錯了人你不能怪我,誰讓你不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男生?我看見他們兩個人一起上來自然而然認為是姜遲了!”
花拾薄唇微啟,“我沒告訴過你言沉的名字么?”
了禪依舊是默默地看著他。
花拾繼續淡聲道:“帶人上去的話問一下名字不是最基本的么?”
停頓了一下,“就算是這件事情拋開不談,梅林后山和竹林后山是很難區分么?”
當時那種情況,找了禪幫忙找人是最及時的方法,他倒好,能比姜矜從其他地方找來的人手還要慢!
了禪被問地有些心虛,他信誓旦旦地看著花拾,“你要不要再次表白,這次我一定替你將言沉準確無誤地帶過去。”
花拾側眸看了眼了禪,淡聲問,“你覺得呢?”
“好吧,那祝你好運!”停頓了一下,在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補充了一句,“只是這件事情你父親知道么?他如果知道肯定不會同意的,你打算怎么辦?”
“這件事情我心中有數,倒是姐夫你,”說到這里,花拾慢悠悠地看向了了禪,似是輕笑了一聲,“應該想想怎么面對初緋!”
“哦,我……”了禪點點頭,似乎忽然意識到花拾說了什么,他瞬間瞠圓了眼睛,“初……初緋?”
花拾淡淡一笑,眉眼極為溫柔,不疾不徐道:“小外甥找了你這么久,我這個當舅舅的不告訴他似乎不太好。”
了禪看著花拾,似是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指著花拾沒好氣地道:“花拾,你這可太不仗義了!”
花拾則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著了禪,“姐夫慢走,初緋這兩天應該就回過來,姐夫不妨想想怎么解釋你和姐姐丟下他這么多年不聞不問的事情!”
“這兩天就過來?”了禪十分意外,然后連看都不看花拾一眼,非常速度地離開了。
看著了禪匆忙離去的背影,花拾勾了勾嘴角。
他心里不大痛快,就也想找別人的不痛快!!!!
樓上房間。
言沉坐在書桌前,盯著紅木盒子看了很久。
許久,才用手中的鑰匙開了鎖。
打開盒子,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份文件,言沉拆開看了一眼。
澄澈無瀾的丹鳳眼還是浮現了一抹漣漪。
言氏百分之七的股份!!
母親這里怎么還會有言氏的股份?!
在文件下面,是一套衣服。
是一套天青色的旗袍。
言沉記得這套衣服,母親向來喜歡穿旗袍,而這件旗袍,是母親最喜歡的,也是她最珍惜的!
將疊地整整齊齊的旗袍拿開,下面放了一封信。
是那種書信的方式放在信封中,還封了口。
上面用毛筆寫著四個大字:言沉親啟!
是母親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