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唐蔚藍,謝越沒忍住笑了笑。
蔚藍雖然有時候挺沖動的,但大多時候還是非常有數的。
唐蔚藍瞪了謝越一眼,咬牙切齒,且隱隱磨牙,“萬惡的資本主義!”
謝越如剛才唐蔚藍一般沒什么安慰意思地拍了拍唐蔚藍的肩,“別氣了,資本主義請你吃飯。”
“一頓是滿足不了我的。”唐蔚藍冷哼一聲。
謝越挑了一下眉,“一噸滿足不了?那你挺會吃啊!”
“肯定要好幾頓……”唐蔚藍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虎著臉瞪著謝越,“謝越,我跟你說,你完了,我要將你的睡衣照高價賣給你的那些追求者。”
“你別忘了,我可是有你的內衣照。”到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唐蔚藍:“……”
沉默了也就那么幾秒鐘,瞬間在自己的窗邊掛鉤了拿了小挎包,“走吧走吧,海底撈走起,我要是吃不到你兩千塊,我就不姓唐。”
謝越捏了捏鼻子,“這句話我記下來了,等著你不姓唐的時候。”
一起走出宿舍門的時候,謝越有幾分好奇地問了句,“不過我看著那位朝夕老板,他不像是會讓別人包場的性子啊!”
畢竟那位老板看著也不缺錢,她甚至懷疑對方開店就是為了玩兒。
“不知道嗷,不過我好幾天沒見過他了。”說到這里,唐蔚藍又有些心神蕩漾,“不過說真的,花老板真的超級好看,人還那么溫柔,誰要是能嫁給他,可真的是太幸福了!”
語氣羨慕,且酸。
謝越沒說話,只是想起了當初在朝夕時候看到的言沉和那位花老板,他們之間關系似乎不錯。
如果花拾知道言沉的身份,和她朝夕相處那么久,很難不對言沉動心吧!
說不定花拾喜歡的人就是言沉。
這個想法雖然是很隨意地冒了出來,但是冒出來之后,謝越卻覺得一點兒都不隨意,反而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花拾真的喜歡言沉,那他也挺慘的。
此時,朝夕。
貫來都是著素衣錦服的花拾穿了一件緋色的衣衫,容色艷治,眉眼溫柔,眉心那一點妖紅在如火的緋衣下襯得愈加濃艷絕色,整個人的氣質確實干干凈凈的淡然。
他看著沒骨頭似地懶懶散散地靠在收銀臺邊的容肆,微蹙了一下眉,“你允許人包場了?”
容肆看向了花拾,不以為意地道:“反正有人要當冤大頭,有錢賺為什么不賺。”
隨即朝著花拾身后努了努嘴,“喏,冤大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