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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讓你吃盡苦頭。”
“小公子放心,你既然不殺我,只是想看些表演,我又何必去跑呢,何況我現在身無分文,跟著小公子還有吃有喝,說不定還有銀子拿,這可比我浪跡江湖,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舒服多了。”
朱由檢看著胡二寶笑道:“你倒是識相,只要我說的這事你辦好了,小爺也不會虧待你。我且有一事問你,你自南陽府一路過來,經過濟南時可曾見過那里的幾個嶗山道士?”
胡二寶道:“自然是見過,別說是濟南府了,就說整個山東境內,除了濟南府還不自知外,哪還有不知道濟南有兩害的?那幾個假道士就是其中一禍。”
朱由檢聽了胡二寶的話好奇的道:“哦?兩害?這說法倒是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那幾個是假道士?難道不是嶗山道士嗎?”
胡二寶聞言解釋道:“新鮮?可不新鮮了,人行大道﹐號為道士,身心順理﹐唯道是從﹐從道為事﹐故稱道士。那幾個不過是披了件道袍,與我一樣耍些騙人的戲法,行騙人之事罷了。不過我們只騙錢財不害人性命,那幾個假道士不僅騙財騙色還害人性命。聽說真正的嶗山道人聽聞那三個假道人借嶗山的名頭害人,也去討過說法,后來不僅說法沒討到,還差點被人占了山門,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胡二寶喘了口氣,接著說起那兩害,“以前是山東有一禍,叫‘匪禍’,如今濟南有兩害,一個便是‘匪害’,第二個叫‘妖’害,那‘匪害’顧名思義就是綠林強盜響馬賊,這是由來已久,官府一直在剿,但卻一直也未曾肅清過,現在年歲不好,人都要餓死了,能活動的也都上山當響馬去了,不過那些響馬日子也不好過,想搶也沒東西搶,那些賊人也與我們這種靠坑蒙拐騙過活的人一樣,都是逼不得已,只是這些人也不過是劫些錢糧,少有傷人性命的。那‘妖害’便不同了,用些妖法騙了人錢財還不成,竟還干些淫邪之事,禍害的婦人、幼~童不知凡幾,如今濟南府內已經幾乎見不到幼~童了,連帶著幼~童經過濟南府的人,也都是繞道而走。”
那幾個妖道為禍的事朱由檢早已從盧象升口中得知,此時再聽,仍是義憤填膺,連孩童都不放過,當真是禽獸不如。
朱由檢道:“那幾個妖道手里的戲法你可知道?”
胡二寶道:“見是見過,只是當初經過濟南府時,我兄弟二人已經快餓的不行了,那里又是三個妖道的地盤,我們兄弟想用些手段賺些口糧,卻被那幾個妖道的門徒打了一頓。要不是那三個妖道太過心黑,一些窮苦的人家實在是請不起那幾個妖道,我們兄弟二人無奈只得學著那妖道的手段幫那些窮苦人做些除祟之事得些吃食,也算是從他們漏出的地方撈些油水,若非如此,只怕我們出不了濟南府就要餓死了。懾于那幾個妖道的威勢,我們兄弟二人并未與其接近,只是遠遠的看過他們露的幾手把戲,那些不過是簡單的戲法,我也都會。此外就是從一些百姓口中聽聞的所謂‘神跡’,有些我也是會的,但有些卻未曾聽聞。”
朱由檢聞言點了點頭道:“那便等我們落了腳,你尋個便利的空當先將那些你會的與我們演示一番,至于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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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的嘛,到時候你且與我說說我再作思量。”
胡二寶聽了朱由檢的話,心里才明白這小公子找自己恐怕并不僅是演示些戲法解悶那么簡單,看他們這些人的舉止,也不是一般的百姓,何況這小公子和那少女的年紀,正是濟南府的妖道最喜愛的,他們敢這么幾個人便往濟南府闖,若是一個不小心,恐怕自己也要搭進去。
胡二寶雖然想了許多,但此時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向不配合都不行。
一行人馬不停蹄,又只是一日時間就趕到了河間府。
到了河間府,朱由檢命胡寶跟著胡二寶去采買些表演戲法所需的道具,晚間,朱由檢將眾人叫到自己房中,也不說何事,眾人見他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心下不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