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寒見識過朱由檢的種種神奇,雖然心里疑惑,但依然按照朱由檢說的去做了,他從房里抱出了幾床棉被朝著樓下跑去,到了樓下,高寒先是將棉被丟在地上,然后一床接著一床的把棉被往火上蓋去。
三尊的信徒早就將客棧圍了個水泄不通,此時見那客棧里的人不僅不幫著滅火,反倒拿著棉被去引火,莫非是這人見三尊的火滅不了便自暴自棄了?
高寒將幾床棉被給那團火蓋好之后又轉身上了樓,再也不管樓下的事情,但圍觀的人等了半晌,也不見那虛蕪尊者的三味真火把那幾床棉被點起來。
蘅蕪尊者打眼朝樓上看了一眼,雖然沒看到什么人,但他心里卻清楚,樓上是有高人在。
許久不見客棧里的那團火再燒起來,圍觀的信徒不由的開始議論紛紛,虛蕪尊者心里頓時有些惱怒,他揚手便欲再次將袍袖里的東西甩出給那戲耍他的胡寶一點顏色看看,卻被那位鶴發童顏的蘅蕪尊者伸手止住了。
只見蘅蕪尊者閉著眼睛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幽幽地道:“我今日卜了一掛,有感于三清道尊法旨,這濟南府的劫便是應在今日的客棧之中。”
眾信徒聞言,紛紛進言請求道:“三尊快快施展道法把這濟南府的劫難解了吧。”
蘅蕪尊者緩緩地搖了搖頭道:“這劫難自濟南府而生,當由濟南府之人親自來解,若是我等憑借道法從中相助,那么今日便是本尊三人逆天殉道之時。”
樓上的朱由檢聞言不屑的道:“這雜毛妖道見手段不夠便要引援了,想以百姓之手來討伐我們,哼,以為這樣便能成事了嗎?”
朱由檢自言自語的說完,朝著胡二寶道:“下面就該你來出場了。”
樓下的信徒一聽三尊今日不能出手用道法解除劫難,不由的有些不安,連三尊都不能出手,那憑他們這些普通人又能有什么用。
不過為了解除濟南府的劫難,這些百姓也顧不上許多了,便紛紛向三尊開口詢問,“三尊,我們該如何去解除今日之劫?”
蘅蕪尊者睜開眼睛朝樓上一指道:“應劫之人就在樓上,這樓下的邪祟不過是攔路的小鬼,而樓上的才是真正的至邪之祟,你們只需將它們一起擒拿了,一人間之火焚燒殆盡,今日之劫也就解除了。”
一眾信徒聞言不由的有些害怕,他們可是親眼見到樓下那小鬼把澤蕪尊者的徒弟雙臂生生扯斷的,連小鬼都如此兇猛,那樓上的至邪之祟又有多么的兇惡呢?
見一眾信徒遲遲沒有動靜,那蘅蕪尊者道:“有本尊三人再次坐鎮,爾等無需害怕,那至邪之祟尚未修煉成型,此時法力不深,傷不到爾等,若等到日后那至邪之祟修煉完成,莫說你們了,就是本尊三人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今日便是最好的機會,切不可錯過,否則濟南府,危矣。”
聽聞蘅蕪尊者這話,終于有信徒硬著頭皮上前了,但凡一人行動,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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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會紛紛跟上,攔在樓梯下的胡寶一見這陣勢,連忙退了兩步,雙拳難敵四手啊,何況這些不過是普通百姓,胡寶也下不去手。
那妖道當真無恥,本事不行就單挑改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