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掌柜的關好了店門,胡二寶才朝著幾人輕聲說道:“我與那三個妖道出的兩道斗法題面其實就是我們這行當里面所說的下油鍋、上刀山。所謂的‘油鍋打坐’顧名思義就是在燒熱的油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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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坐修行,而‘釘板浮空’則是在里面釘刺的砧板之上浮空而坐。這兩道斗法題面那三個妖道定然也是會的,剛才紀綱所說的三尊道法里面就有‘油鍋洗手’和‘浮空悟道’兩個道法,這與‘油鍋打坐’和‘釘板浮空’其實是一個道理,既然想除去三個妖道,那么就不怕他們會,就怕他們不會了。”
朱由檢不解的道:“這是何意?為何不怕他們會,就怕他們不會?”
胡二寶解釋道:“若是我說的戲法他們不會,那么他們便只能認輸了,但若是他們也會,那就會與我斗上一斗,而在斗的過程中,我們只需做些手腳,只要他們在斗法的過程中出現一些失誤,那他們就必死無疑。只是如此一來,我們所有的手段就不是在高壇之上,而是在場外了。”
朱由檢道:“該如何去做你直接提出來,有什么需要其他人去做的也好早些準備。”
胡二寶點了點頭道:“先說這‘油鍋打坐’,待明日斗法之時,我們與那三個妖道必然會事先準備好油和油鍋,而所謂的油其實是早就倒進了鍋里,說是油其實是一半油一半醋,因為油醋不相溶,所以輕的油上浮,而重的醋下沉,所謂‘油鍋打坐’的斗法,說是比拼的誰在油鍋里打坐的時間更久,實際則是誰在鍋里放的醋更多而不易露餡。”
其他人還在思索油鍋里為什么要放醋的時候,朱由檢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只聽胡二寶接著道:“在油鍋開始燒的時候,只需在鍋里放入一些水堿,那油鍋里便會如燒開了一般開始冒出氣泡,而實際此時里面不過是水堿溶在醋中造成的,此時的油溫不過才剛剛溫熱,這時候坐進油鍋打坐對人絲毫不會有所損傷,但若是我們將那妖道的油鍋里的油給換掉……”
駱養性聞言撫掌大笑道:“那等油鍋一熱,妖道下去的時候炸的就是一個香酥脆爽。”
胡寶有些疑惑的道:“我們如果把那妖道的油鍋全部換成油,那妖道離得近了定能感受到油溫很高,一旦他察覺出不對主動放棄認輸,我們不是還是功虧一簣。”
胡二寶聽到胡寶的問話,眼睛看著胡寶道:“這就要借用大哥身上的一些寶貝了。”
胡寶不解的道:“我有什么寶貝可以借給你的?那一頓飯可花了我兩個月例錢了,你別想再打我的主意。”
胡二寶白了胡寶一眼:“瞧你那小氣巴拉的樣子,只要能除了三個妖道,你還怕公子不會把借你的東西補給你嗎?”
胡寶看了朱由檢一眼,才下了很大決心的道:“要什么你盡管說吧。”
胡二寶并沒有直接說他要借胡寶什么東西,而是繼續向眾人道:“我們若是想把妖道的油鍋換掉,也不能換成全部是油的油鍋,一個是油鍋里聞不見醋香,那妖道必會有所察覺,第二個就如我大哥所說,那妖道一旦感受到油溫有異就會直接放棄認輸,那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要在油鍋里稍微加一些醋,足以引誘妖道入鍋,卻又不足以支撐太久。”
說完,胡二寶看著胡寶露出一副陰險的笑容,道:“接下來就要用到大哥身上的寶貝了,我知道大哥身上帶了不少蒙汗藥,到時候只需用吹針沾上一些,在離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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