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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駱養性提起門環在城門上使勁的砸了起來。
只砸了幾下,城門內便傳出呵斥的聲音道:“什么人如此大膽?城門已關,明早再來。”
駱養性沖這里面道:“我是錦衣衛總旗,現在要進城,速速給爺開門。”
駱養性話音方落,就聽成門內傳來一陣嘲笑之聲,“哈哈哈……錦衣衛總旗,好大的威風,衍圣公府可是就在城內,別說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總旗了,就是錦衣衛千戶來了也要在城外乖乖等到明日一早再進城。”
駱養性聽聞竟被一個小小的守城門的看輕,不由惱怒道:“好狂妄,就是王府所在也不會如此跋扈,區區一個衍圣公便讓你們連錦衣衛都不放在眼里了,有種你把城門打開,看爺不扒了你的皮。”
城門里面那人當真也怕日后被錦衣衛尋麻煩,他可不是衍圣公府的人,沒那么大靠山,于是放軟了口氣道:“外面的錦衣衛總旗爺爺,您也別與小的為難,這可不是小的慢待你,便是京城的規矩也只說城門落鎖,等閑不開,咱這里衍圣公可是發了話的,城門落鎖,非死不開,小的給您開了門,便吃不上明日的午飯了。”
一聽城門那人叫爺爺了,駱養性才稍稍消了火氣,他“哼”了一聲便不再與城門里那人再置氣。
朱由檢在一旁也聽清了駱養性與里面的對話,他拍了拍駱養性的肩膀道:“就再在外面將就一晚吧,過了曲阜后面的路就好走了。”,說完他朝著馬車走去,今晚便又要睡在馬車里了。
第二日一早,朱由檢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馬車車廂被外面敲的砰砰作響。
錦繡心里已經,連忙坐起拉著朱由檢的袍袖道:“公子快醒醒。”
朱由檢睜開眼睛,有些不耐的朝著外面看了看,接著便揉著眼睛掀開轎簾下了馬車,此時天才蒙蒙亮。
一跳下車,朱由檢就見馬車外圍了一群人,這情形頓時把他嚇了一跳,若不是在城墻根下,還以為遇到劫匪了呢。
只是這么一下朱由檢就立馬清醒了過來,再仔細一看,這些人皆是一身青衣小帽的打扮,看上去好像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家丁。
不知道這些人圍著馬車所為何事,朱由檢很是不滿的道:“一大早的擾人清夢,這事做的忒不道德,圍在這里何事?”
一群人看著他不說話,這時一個站在馬車車廂旁邊的人走上前道:“麻煩把馬車挪一挪,占著我們的地方了。”
朱由檢打量著這人,一身穿著與其他家丁略有不同,應該是個管事,看他之前站的地方,敲車廂的事應該就是他干的,這人嘴里說著“麻煩”,但面上的表情卻是一副傲慢,絲毫沒有說的那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