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見孔胤植那樣子,似乎當真不像是認識他的樣子,那他如此殷勤便不會是因為他的身份了,如此更讓朱由檢想不通了,既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那這人到底是為何呢?
既然心里想不通,朱由檢也不去多想,只是這無妄而來的好意朱由檢是不會接受的,他也不與這孔胤植啰嗦,拱了拱手算作謝過好意,然后直接轉過身朝著后面兩輛馬車走去。
見這人如此不識好歹,孔胤植心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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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還少有人敢駁了他的面子。
只是任由那孔胤植如何生氣,朱由檢卻是不知道的,即使知道也不會理會,他走過兩輛馬車,對著兩輛馬車的車廂敲了幾下,然后說了一聲“起來進城了。”
第二輛馬車里的駱養性帶著困意的嘟囔一聲,“這么早。”
叫醒了眾人,朱由檢便回了自己的馬車,任由孔胤植在不遠處看著。
不一會幾輛馬車便朝著城內駛去,就在馬車入了城門洞的時候,孔胤植叫過幾個正在搭棚的人,然后在他們幾人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那幾人點頭表示明白后,孔胤植也轉身回了自己的馬車朝著城門而去。
那幾個衍圣公府的下人在得了孔胤植的吩咐后便一人尋了一匹馬,接著便跟在孔胤植的馬車后也進了城。
高寒和胡寶二人騎著馬在街道上正走著,不一會兒二人便發現了異常。
高寒對著胡寶道:“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
胡寶點了點頭,然后減了馬速,等到朱由檢的馬車趕上時,胡寶朝著馬車低聲道:“公子,后面有人在跟蹤我們。”
朱由檢聞言掀起馬車車廂的側簾,看著與馬車并行的胡寶道:“可知是何人?”
胡寶道:“看衣著像是衍圣公府的人。”
朱由檢皺眉沉思了片刻,跟蹤的人既然是衍圣公府的人那想必定然是城外的那批人,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孔胤植到底想干什么,為何無緣無故的非要請他去衍圣公府,而自己拒絕了之后他還要派人跟著。
朱由檢道:“既然不是歹人就不必理會,我們自行我們的便是。”
胡寶應了聲“是”,然后騎著馬朝前趕上高寒,將朱由檢的話與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