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很是配合的與胡二寶相視一笑,然后下了馬車,這人一出了個猥瑣的主意,倒是連動作都有些猥瑣了,只見朱由檢朝著城門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縮頭縮腦的躲到了胡二寶的那輛馬車后面。
沒過多久,就見一人騎著馬朝著停在路邊的三輛馬車而來,那人是看著朱由檢一行人上的馬車,所以這時候倒也不用費勁去找胡二寶到底坐在哪個馬車上,那人騎馬直接就奔著第三輛馬車而去。
來到馬車旁,那名衍圣公府的護院下了馬,朝著馬車車廂拱手喊道:“大師,此時各位已經離城,是否該如約把解藥交與在下帶回去了?”
那人話音落下不久,就見胡二寶掀起馬車側簾,然后探出頭四下張望了幾眼,接著看向那個下馬的護院道:“我可是見著你們一行來了不少人,怎么現在只有你一人過來?孔少爺不是說怕出什么閃失嗎?怎么此時又不怕了?”
那人面色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回道:“大師,小人讓其他人在城內候著接應呢,還請大師快快將解藥交給在下帶回吧,回的遲了小人怕要受少爺責罰。”,他自然不會實說只有他一人是來取解藥而其他人是等著跟蹤的。
胡二寶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他先是將掀著的簾子放下,然后把手伸進衣服在身上使勁的搓了半天,或許是最近洗澡洗的勤了些,這一番折騰竟只是搓下來一個小拇指肚大小的灰團,這哪夠孔少爺補的。
于是胡二寶又將目光看向了一直陪在他旁邊的紀綱。
紀綱被胡二寶猥瑣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他有些顫巍巍的緊了緊衣服,然后看向胡二寶道:“師傅,您老這般看我是……”
胡二寶朝著紀綱頭上拍了一巴掌道:“你這小混蛋想哪里去了,為師不好那一口,何況外面還有人呢。”,說完,他朝著紀綱招了招手,接著道:“附耳過來,莫讓外面的人聽到。”
紀綱依言靠了過去,胡二寶在紀綱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胡二寶聽完頓時眉飛色舞的小聲道:“師傅放心,徒兒已經近月余沒洗澡了,莫說二三十顆,就是百八十顆如師傅搓下來那般大小的也沒問題,就算要十全大補丸那種的說不得徒兒一人也能給他湊出來一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帶點虱子肉餡的。”
胡二寶坐直了身子道:“莫要再說些討巧的話,外面那人還等著呢,可不能讓孔少爺等急了,快些個吧。”
紀綱按照胡二寶的話,雙手快速伸進衣內使勁的搓了起來,不一會,紀綱旁邊便擺上了近三十顆灰團。
胡二寶一臉嫌棄的將那些灰團拿在手里,連著從自己身上搓下的兩顆也放在了一起,接著他重新掀開轎簾伸手將灰團遞了出去,然后沖著那衍圣公府的護院道:“這里是三十顆解藥,你拿去交給孔少爺,三個人每次只需服用三顆即可,隔上兩個時辰服用一次,只需一日不到身上的毛病即可解除,這解藥每次服用的越多效果越好,只是今次出門我身上只帶了這些,否則再多為三人備上一些,恐怕一兩個時辰便可解除身上的麻煩了。”
那護院接過胡二寶手里的藥丸看了看,見這些藥丸顏色深淺不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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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有灰,他有些不解的向胡二寶問道:“請問大師,這些丹藥既然藥材相同,為何顏色上會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