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了,確實是少了一個人,而且另外一人一馬好像在鄒縣城內的時候就沒見到了。”
“你們說那人會不會跑了?”
“應該不會吧?那領頭騎馬的看起來也就是個護衛,哪有護衛拋下自家主子自己逃跑的道理?何況就算他真的跑了,不過是個小人,將其他人拿了也一樣。”
這人話音方落,就聽騎馬行在最前面的一人手指著前面跟蹤的馬車道:“哎,你們快看,他們開始加速逃跑了。”
其余幾人朝前望去,果然見前面幾輛原本慢慢悠悠的馬車距離與他們越拉越遠,只見后面揚起的煙塵,便知那幾輛馬車的速度。
后面跟蹤的幾人即使見了朱由檢一行人加速逃跑,倒也不是太過心急,馬車跑的再快,速度與他們還是沒法比的。
跟蹤的其中一人道:“我果然沒猜錯,他們之前慢慢前行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怕察覺出異常,此時過了一個多時辰果然忍不住了,我們快些跟上去吧。”
那人說完,一甩馬鞭,在空中擊了個鞭花,雙腿一夾馬腹,當先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余下幾人也是絲毫不慢,快速的跟上。
不過幾個彈指之間,衍圣公府那幾個負責跟蹤的護院便奔出百丈有余,追到了朱由檢一行馬車之前揚起煙塵的地方,接著就聽一陣“嘶聿聿”的馬鳴之聲,前面幾匹快馬爭先恐后的朝著前面倒了下去,跟在后面的幾人見此情形大叫一聲“是絆馬索。”
只是這時候知道是一回事,再想勒馬已經來不及了,后面幾人只不過是稍稍減緩了馬速,接著便也如前面幾人一樣隨著馬匹一起摔了出去。
前后一共八人八馬,只是經這一絆就全軍覆沒了,追擊中的飛馬是何等之快,前面四人在馬匹被絆倒摔落到地上的時候就直接被摔暈了過去,后面四人即使在減了馬速的情況下依舊被摔暈了兩人,而剩下的二人也不知摔斷了幾根骨頭,趴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他們此時也痛得寧愿直接暈倒過去,如此還能免去一些苦頭。
就在那兩個尚未昏厥的人痛得哼哼唧唧的時候,一身米白色衣袍的胡寶從官道旁的林子里牽著一匹馬走了出來,他看著那幾匹倒在官道上哀鳴不止的馬兒感慨一聲:“造孽啊!”
然后胡寶便朝著那兩個仍舊蜷縮著身子哼唧的人走去,他蹲下身子沖著其中一人道:“疼嗎?需不需要我幫你解除痛苦?”
那人自是認識胡寶,心里忍不住的害怕,直以為胡寶準備在此處殺人滅口。他咬著牙強忍著痛楚拼命的搖頭,想呼救,但肋下傳來的痛感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胡寶看那躺在地上之人的樣子,便知道這人是想岔了,畢竟這些人也不是什么善類,于是胡寶也升起了挑逗之心,他露出一副陰狠的面容道:“不用怕,很快的,只要一下就過去了,我保證不會讓你感到疼痛的。”
那人聞言頭搖的更利索了,身子也忍不住的抖動起來,為了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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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竟在重傷之下把身子朝旁邊挪動了幾分。
胡寶自然知道這人從快馬上摔下來肯定傷的不輕,他怕再嚇唬下去這人要自己把自己折騰死,于是胡寶也不再出言恫嚇,他快速伸出手掌,一個手刀砍在了那人后脖頸上將他擊暈了過去。
料理了一人,胡寶又向著另外一個仍舊醒著的人走去,那另外一人雖然也是身受重傷,但眼神卻是好使,他便眼睜睜的看著原本活生生的一人被胡寶伸手打死了,再見胡寶向自己走來,那人都不用胡寶出手,還不待胡寶走到近前便大呼一聲,然后翻了個白眼自己嚇暈了過去。
胡寶心底一笑,然后搖了搖頭翻身上馬朝著前面的一行車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