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副將小心的站在一棵樹下,樹遮住一半的身子,看不清楚容貌,顧晚娘直覺停住腳步沒有靠近。
樹下的人果然不是冷副將,而是穿著冷副將衣裳的嶺南王,嶺南王沒有帶侍從,是一個人來的祖宗山,嶺南王的神色并不好看,“不曾想顧姑娘這般會籠絡人心。”
“是冷副將對王爺一片忠心,不論提什么條件,都是一心向著王爺的。”
嶺南王“他與你說了多少關于冷將軍的事情”
“略有耳聞不知詳細。”
“也是,不過是一個故去之人,不必過多談及。”
嶺南王沒有將顧晚娘帶回嶺南王府邸,而是帶去了一個嶺南的漢籍府邸,府邸上寫著的顧府二個大字,顧晚娘知曉這是遠在嶺南的顧府二太爺一家。
二太爺本是顧府的一脈,但是因為常年在嶺南做官,便在嶺南安了家,后雖二太爺年邁辭了官,也因為爵位一事與顧侯爺鬧了不快,而最終沒有回到長安城。
這二太爺,顧晚娘只在老祖宗的口吻里聽到過,知道還尚未過世,并且身子骨硬朗,常年會客做宴是個愛客惜才之人。
另外顧晚娘對這遠在嶺南的顧二太爺一家的了解,便只有那個二太爺府邸里的小子顧玨,他曾被送到長安城顧府借讀一些時日,與顧晚娘也是相熟的,不過倒是有很多時日沒有見過了。
顧玨知道顧晚娘要來老早就候在門房了,數月不見顧玨躥高了不少的個子,人變得愈發機靈,瞧見顧晚娘時那個轉眼珠子的模樣,像極了小時候的顧璟。
顧玨與嶺南王的關系很好,先是叫了嶺南王哥哥,再是叫了顧晚娘三姐姐。
“三姐姐來了嶺南為何不告訴我,二哥哥也是,你們二人害得我好一頓想,反倒是到了我的地盤也不許我做東。”
“你這般大的小子,倒是知道請客做東了”
顧晚娘不是不來這同是族親的顧二太爺府邸,而是怕了連累了二太爺,繼而連累了顧玨。
人小鬼大的顧玨自是知道,招著顧晚娘便往屋內送,“曾祖父在屋里等著二姐姐呢,二姐姐不知道吧,二哥哥也住到府里了,還是曾祖父從王爺哥哥府邸里請來的。”
不知道顧二太爺從哪里得知了顧晚娘與顧璟到了嶺南王手里的消息,盤算著與嶺南王聊了半日,嶺南王便乖乖的將二人送到了府上。
這顧府的二太爺不僅年輕的時候在嶺南做了大半輩子的官,家中后輩單薄,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二個孫子一個外孫,除去嫁在嶺南本地的女兒,其余的后輩大都在各地做地方官,沒有親人在身邊。
二太夫人早逝,除了一個自小養在二太爺跟前的顧玨,偌大的顧府的二府邸是沒有其他人的,四處倒是冷清,只有偶爾借宿在顧府的門客。
顧二太爺的身子骨硬朗,且比起來顧老太君年輕了不少,畢竟顧二太爺是老來子,的確又比得顧老侯爺年輕了許多歲。
今日的顧府并無門客,只有顧二太爺在會客廳里等著顧晚娘,顧晚娘環顧四周,沒有看到顧璟。
顧玨“三姐姐在找二哥吧,二哥他休息去了。”
大白日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