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娘:“誰家的白貓,來了這西花園?”
趙宏生自幼便常常來著顧府,自然對其中熟悉。“是二姑娘手底下,養的一只西域來的波斯貓。”
趙宏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一下心情大好,又抱著秦九娘摸了起來。
秦九娘:“這丫頭也是命大,便是這樣了才昏睡一日便就醒來,明明那石頭上面的血漬都快一個巴掌大了。”
“早知道便就更加大力的推了。”
秦九娘可沒想弄出來人命,“那可是你表妹,你莫不是想了結了她?”
趙宏生:“什么表妹,處處與我過不去,打眼里瞧不起我。”
那捂住顧晚娘口鼻之人的手,終于松開了,顧晚娘回過身子,瞧見是一個男子,月白色衣物,看著有些清瘦。
容貌俊逸白皙,五官立體,沒什么表情,瞧著禁欲的很。
這人好似有點眼熟,但是顧晚娘卻想不起來了……
秦九娘與趙宏生還在纏綿,與顧晚娘僅僅是一墻之隔,甚至顧晚娘還能感覺到假山的動靜。
有些曖昧不清的聲音,還有那那旖旎的氣味,頓時讓顧晚娘不知手措起來,顧晚娘下意識的吞了口痰。
這下意識的動作……
這若是只有一個人就算了,還有一個不曾見過的外室男子,顧晚娘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顧晚娘斜眼一瞧那個男子,那人仍舊站立不動,似乎滿臉寫著清規戒律。
看著這般正經的模樣,顧晚娘也害臊不起來了。
這般正經的臉,顧晚娘想起來了,此人是梅山書院的先生,前世與自己打過照面,姓甚名誰卻是不記得了。
隔壁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
那二人,又細細說起來了話。
秦九娘:“這三姑娘留著還有用,再說了三姑娘什么也不曾見著,你不要真動了手。”
“我若是想了結了她,她早就死了。”趙宏生提起褲子,穿好衣衫。
“最近這些日子我們還是不要見了,這顧晚娘平白踏進這個地方,估計有玄機在其中。”
秦九娘媚眼如絲,瞠了趙宏生一眼。
“提起褲子便是不認親了,那我也去看看那個丫頭,探探口風,莫不是真被她知道了什么。”
趙宏生小聰明倒是不少,“不需,你莫不是打草驚蛇,倒是自己暴露了自己。”
二人終于戀戀不舍一番告別之后,各自離開了。
估摸著二人走遠,顧晚娘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對那先生說道了起來。
“此事是我顧府家丑,今日又是老祖宗八十大壽。”
那先生不曾張口,顧晚娘也沒打算聽到那先生的回話。
“今日與先生萍水相逢,還望先生當做是黃粱一夢,不要記得的好。”
“這夢,莫不是還是春夢不成?”聲音冷清,帶著幾絲嘲諷,讓顧晚娘一愣。